嘭——
三人摔成一堆。
“喂——你们组织的钱够赔付的吗?”
女性狂性十足,光凭吼声就足以吓得人肝胆俱裂。
不等应答,她马不停蹄地挑起弹夹,躬身躲开流弹,向对面的楼扔去:“狙击手们为什么这么恨我啊?”
咚咚咚——
贝尔摩德头脑空白地回答:“你把科恩手打断了。”
“还挺讲情义。”
谈话间,又是几声闷响。
精心培育的狙击手团队就消失了大半。
轰——
乓——
大楼倒塌的巨响和直升机的碰撞声同时传来。
火光和惨叫声一同升起。
千叶真树肉眼可见地脸色一变,“别出事了。”
她把能扔出去的都扔差不多了,甚至连琴酒的鞋都被扒下来了,又拿着那把薙刀切豆腐似的切墙块扔。
楼下跑来跑去的小黑点就像是固定靶子,没有一下是漏空的。
原本贝尔摩德还以为她是使足力气,但听这话的意思竟然留有余地。
“反正对你而言不过是罪犯而已吧。”她尽量绷住腹部,保护腰椎。
“活着说不定能给我奖金呢。”
送牢里还能有点利用价值。
“如果你为了钱,为什么不接受乌丸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因为不信任我?”
真树砸中最后一个清醒的人,带着一金一银往楼下走,感觉自己爆率不错,“……所以我都说了你早点说啊。”
贝尔摩德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说真话假话,也懒得纠缠这个话题,“你知道就算是把我们全部杀了,也不会影响组织的运转吧?只有成为了真正有影响力的那位,才有机会……”
“我当然知道,”真树踏出大楼,站在躺尸一地的平面上,还有点不习惯。
这里早就没有还能活动的生物了,伏击的跑的跑倒的倒,而在家中的普通人都门窗紧闭。
琴酒被放在地上,还获得了特别一击,以确保昏迷。
她从一直背着的通勤包中掏出一个普通的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贝尔摩德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刻,千叶真树既不联系警方,也不抓紧时间跑路,“喂……”
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觉察到不对劲。
皮肤好像有点痒,像是洗澡后没有立刻补水的感觉。
紧接着头脑好像有一瞬间的放缓,疼痛的腹部愈无力。
急忙举起手,她现上面的皮肤竟然不再光滑,而是挤满了细细密密的褶皱。
她忽然想起,昨天见面时千叶真树说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有一天药效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