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先担心一下毁灭星神纳努克。”因为人渣救世主这个奇怪的被动,纳努克家的令使,除了出场早的幻胧和好感度咔咔蹦迪的铁墓,其他的无一幸免,都要吃上这一特攻。我的职场环境在顶头上司的纵容下,本就可以概括为关系户,人渣救世主特攻一来,祂的令使也是我的令使。
我确实有恃无恐。
不过为了安抚一下怪天怪地已经怪到了博识尊没眼光上的朋友,我直接说了一下我曾经当过智识令使的事。
毁灭的力量和智识的力量交相辉映,在宇宙里圈出一块私人空间,令使以下禁止靠近。我的朋友念念不忘我们相遇时他常坐的那条小破沙,现在就坐在命途力量具现出来的小破沙上,听我说自己在天才俱乐部的席位还比他更前的事。
他沉吟片刻:“我可以干掉前面的席位。”
“你只是想干掉#59和#64之间的人吧?”我问。
他看着我,微笑不语。
好的,看样子是除#59外的,所有在#64前的天才,他都想让死的人更死,活着的人直接去死。
非常符合他道德的做法。
也是一个十足的大工程。
如果他想要做的话,那他的模因技术就要越波尔卡·卡卡目的因果,不能半路被波尔卡·卡卡目解决。
我想了想这暗杀的难度,和原始博士需要在此耗费的时间,果断的按死他危险的想法。这不需要费什么功夫,更不需要做几页ppt去跟他谈得失,我只需要反问一句:“那我呢,我毁灭的业绩怎么办?”
他不假思索:“那我们就去研究让博识尊陨落的方法。”天才的大脑拼尽全力没能战胜朋友脑,用了几秒才从对朋友的盲从里出来,“你的毁灭是针对智识?”
“是丰饶,但智识也是顺手的事。”
“哦。”他没有任何疑问的,“不错,我可以成为你的业绩。智识令使应该还算是有分量。”
“……”纯友谊赛道是专出对我一人的圣父吗?“如果我的毁灭要靠杀死朋友来践行,那我可能会当成转成存护。”宇宙令使含量不高,出一个对我圣父的令使,那概率我不用算都知道。提瓦特纯友谊赛道只有一个多托雷,新世界里可能也只会有一个原始博士。我的目光尚未短浅到那种地步。
一个纳努克的kpi买不下原始博士。
“存护令使听起来也不错,星际和平公司不缺财富。”
他大有将所有命途点评一遍,让我随意挑选的架势。智识的命途上确实没有正常人,智识的令使,在我面前的这位,对待星神的敬畏约等于没有,跃跃欲试准备为我的令使之路铺路。我没有令使之资没关系,两个天才的脑袋欺瞒星神目光也是一种让他摩拳擦掌的挑战。
他不在乎我会出现在什么命途,他在乎的是我有没有成为该命途上的令使,在意的是我的待遇。
与传闻中的原始博士,也就天才的傲慢如出一辙。他不认为星神是无解的威权,化解不了的概念,祂们都是终将被解析的知识。
除此之外,大概是个笨蛋。
否则我解释不清楚,脑子这么好使的一个天才,为什么会是我提出什么他就研究什么,完全没去想背后会生的事的状态。
他说自己是信任,我说明显不是,他再怎么信任在星神相关研究上总该有点敏锐度。
“没敏锐度的话,那岂不是我利用你去除掉某个星神,这样天马行空的想法,你都会不加求证的去做?”
“什么都没想的时候,确实有这种可能。”
“那不是很恐怖吗?”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智识令使都需要一个清醒的脑袋,被一个人影响自己的思路,甚至已经到了可以丧失自己研究自主性的地步,变得完全不像自己。怎么想都很恐怖。”
“那些人,会有这些想法的那些人,是没有朋友吗?”
天道好轮回。
我在副本里问别人是没有妈妈吗,现在,我的朋友自内心的疑问那些人是没有朋友吗。
我们能做朋友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是对整个宇宙而言,目前原始博士的资料可以说是诈骗,人与介绍完全不符。
「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双标?」
「我知道啊。但是,道德下限想整友情笑话总比一言不合去报复社会好吧。你看他就很乐在其中。」
智识路上的人,考验友情的结果往往是失去友情,大家都太聪明,忙着求知的时间都嫌少,玩友情游戏的根本不多。像我这种反复确认的,浪费对方时间的同时,还想要试探对方底线改变他研究方向的,一般没有当场友尽都是情谊深厚的证明。
开玩笑都需要谨慎,我还不是开玩笑。
我能等原始博士这么久,当然不是单纯的友谊作祟,我没那么真挚的感情,是智识在副本里给我的震撼暂未消退,我需要借助他稳固一下我对智识原有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