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河被改造了!
那是岁月长河,终极的、至高的时间河流,在魔祖的笔锋之下,恍惚间化作……子母河!
曾经,此河一出,任你是何等逆天盖世的天骄人杰,也要折腰,挺直的脊梁弯下。
哪怕是仙帝,也要谈之色变,面色苍白如纸,被迫留下不堪回的记忆。
不过,这还远算不上其最高光与闪耀的姿态。
在其最巅峰时,连整个世间都被影响到了,化作一尊母体,诞下一个神胎,匪夷所思的延续了生命!
此时此刻,在这里,却是其终极的演绎,子母河极尽升华,化作了光阴长河,重新书写与定义整个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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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时光的前行不再只是事物的运动与展,更是一种毁灭与新生的轮回!
每一息,每一瞬,每一刹,皆如此!
时间的流逝,让现在成为了过去的那一瞬起,“现在”便已经“死去”,尽管天地还是那片天地,众生还是那些众生,却不再能视作真正等同了!
他们是新生的,是以“过去”作为母体,重新“生”出来的,诞生的那一瞬间,便是“现在”!
每一个弹指时光的逝去,都是上一息的天地众生的葬下,尘归于尘,土归于土,化作养分,涅盘轮回,开辟出现在,走向未来,书写永恒!
一刹那的回身,一瞬间的凝神,就是一次前世今生!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当这样的道果悠然落下,宇宙如同静止,一切都停息,无论是空间,还是时间,都仿佛陷入永恒的寂静。
连带着万道、苍生,共同踏入一种深邃的空旷,无比的悠远,像是一场最宏大的洗礼,实现了一场轮回。
一种黑暗,一种静谧,像是永寂的冥土,葬下大界,葬下众生,令它们沉睡,积蓄生命的活力,最终在旧日的土壤上重新萌,稚嫩的苗冲破了所有的阻挡,焕然新生!
“咚!”
一声钟响,仿佛在为这伟大的新生庆贺,恍惚间有一道背对众生的身影浮现在时光的尽头,一条大黑狗在其旁护卫。
这一幕,昙花一现,但影响深远。
自此之后,“钟”就成为了时间的象征,是光阴的最契合载体。
不过在这里,却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一道剑光猛然亮起,在丹炉中闪耀!
“荒。”
魔祖平静注视着那道剑光,看向其源头,一尊天帝若存若亡,祂仿佛一面镜子,映照了整个世间的存世之基,又像是脱了出去,凌驾在永恒之上。
是荒,他在出手,在那样的状态下,挥起了一柄仙剑,划过被改造的岁月长河,剑光无远弗届,无尽时空永存!
然而,魔祖无惧,只是眸光深邃,若有点点星光在其中泛起,仿佛在传递一种意志。
——这样活泼?
——是希望我和铜棺主将你当邪祖一样整吗?
开荒……他们并不介意!
不过,荒天帝微笑,让剑气再飞一会儿。
刹那若永恒。
翻天覆地的岁月长河被荡起,过去、现在、未来的历史尘埃被掀开,无穷无尽的天地与时代,那些世间,那些众生,在魔祖道果的映照之下,于荒天帝的剑光闪耀中,竟……有数之不尽的光粒子在浮现,漫天飘洒!
那是……花粉粒子!
不,应该说,这花粉粒子本就有之,从来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事物,哪怕再平凡的生灵,只要在死前怀抱着牺牲的信念,又或者有坚定一生、绚烂闪耀的品行与功绩,都可以成就这样特殊的物质。
只是,尽管并不怎么高大上,理论上每个生灵都有可能凝结,但在一条条前置的要求下,一下子就变得稀缺了,只能靠着无穷时光的积累与沉淀,才能汇聚出如星海般壮观的花粉粒子。
可在此刻,几乎是瞬息间,星海就膨胀了,千倍、万倍、百万倍、亿万倍……直至无量大数,将万古长空都绚烂了!
这是匪夷所思、难以想象的盛景!
于此盛景中,一朵此前扑街了几乎整场战斗的仙葩浮现,它自三世铜棺的主人的庇护中脱离,在这盛景中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