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木有办法啊。
她的家世比李怀月还不如,而且也比不上李怀月受宠。
李怀月居然问她怎么办……
张知意苦笑了一下,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和自嘲,缓缓抽回被李怀月抓住的手臂,端起已经温凉的茶杯,抿了一口,才低声道:“怀月妹妹,我们……又能如何?不能如何。”
张知意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重的无力感。
“我们毕竟没有慕容绾那样的好父亲。”
慕容绾能成功和离,靠的是她背后的慕容家,以及北境的二十万边军,还有慕容延在御前那一番以退为进的运作!
她们有什么?
张知意嘲讽地笑了笑,她爹可不会为了她,像慕容延那样豁出去为女儿争一个“和离”。
李怀月被这话噎了一下,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又急又恼地反驳道:“我爹也行的!我爹很怕我娘的!我明天就去找我娘闹去!”
她家世虽不如慕容绾,但是也不差的!
张知意看着李怀月,默默无语了一会。
李怀月家里虽然是母亲说了算,但这种事情,难道让她娘去御前哭闹吗?至于李怀月的父亲,恐怕不够资格在御前提和离……
很多事情,是对人不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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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双标。
李存要是真的敢去找皇帝说自己女儿想要和离,绝壁会被打上二十板子罚上半年俸禄。
你女儿想要和皇帝的儿子和离……头上长了几个脑袋啊……这么经砍。
连慕容家都不敢开这个口。
慕容绾说的是去当姑子,皇帝折中开口说的和离。
是皇帝开口和离!
不是慕容家开口和离。
张知意从李怀月屋里出来,看着沉沉夜色,只觉得那墨色的天幕,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地罩住了这王府,也罩住了她们这些微末之人的命运。
慕容绾挣脱了,而她们,连挣脱的资格都没有。
此刻,李清歌的屋子里,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全都碎裂一地,名贵的紫檀木案几,被生生劈开一道狰狞的裂痕,墨汁与香灰混合着泼洒在残破的字画上,狼藉不堪。
祁厌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
宫宴上皇帝冰冷的眼神,还有其他人压抑着的窃窃私语——
又让他回想起了在南国为质的日子。
这是老皇帝欠他的!
皇位是他的!是他的!
祁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巨大的屈辱和失控感面前,瞬间分崩离析。
“贱人!慕容绾……你这个贱人!!还有那些……那些……祁恒!祁睿!祁墨!”祁厌咬着牙,手里拿着长剑,毫无章法地疯狂劈砍。
皇位本来就是他的!
可恨他父皇不死!!
祁恒!祁睿!祁墨……这些都是要跟他争皇位的人,他们凭什么?!
屏风轰然倒塌,厚重的帷幔被斩成碎片。
李清歌瞪大了眼睛,瑟缩在屋子角落里,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想将自己嵌进去消失不见。
他,他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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