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盛熹琬拧着眉,眼睁睁看着液体停止流动。
本该是最舒服的时候,可是。。。。。。
别说愉悦了,如今光是坐在这里喘息都费尽了力气。
不用任何人说明,她也知道自己要不行了。
换做几周前,盛熹琬肯定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但现在。。。。。。
她冷睨着躲藏在厉柏哲身后的季衍,眼底满是笑意。
盛熹琬朝身侧的人使了个眼色。
厉靳霆便打了个响指,叫人把她的针管拔下。
“以你现在那副身体,能把我们怎么样?”
面对此情此景,厉柏哲并不退却。
比这更紧迫的场面他都经历过。
语气反而像是要将气势推回去般。
盛熹琬桀桀几声怪笑,像是从她陈旧的肺里挤压出的气音。
“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他们可以。。。。。。”
随着盛熹琬抬手,就听得齐刷刷的抬枪声,无数的黑管对准了他们。
凌厉的凤眸微微眯起。
厉柏哲淡淡道。
“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们。。。。。。盛熹琬,你也不可能活下去。”
他带了几分威胁的开口。
言外之意,盛熹琬要是放弃这次行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回应他的却是盛熹琬那尖锐又呕哑的笑声。
“柏哲,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要杀你们呢?”
就见盛熹琬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终血盆大口似得笑道。
“我只是想要季衍的器官——以及她腹中孩子的器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