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官员们,纷纷都有活干。
这些活依然是夏昭衣故意安排的,已经到了最后一天,她要得就是被尚台宇现。
果然,因为牵扯到易书荣的信使,还是来送礼的,这听起来怎么都不合理,所以有人多嘴去尚台宇那问了一句。
尚台宇眉眼茫然,而后一经询问,这么多日来的大大小小的陈条指令,他竟一无所知。
他连着追问到过年前,勃然大怒,下令必须严查到底,今日中午就要看到结果。
于是一整个上午和中午,凌黛城比先前几日都要繁忙,彻底大乱。
这个结果,必然查不出。
而因为踢爆这一切的几个官员,正好是要去城外接所谓的易书荣的送礼信使的官员,尚台宇看到他们,脑中便想到易书荣。
他一面怀疑是易书荣派人故意戏弄他,一面想到尚台金妮之前所说的阿梨。
毕竟阿梨毁去他的鹰星堡口时,已经露过她那一手绝的字迹仿写技术。
尚台宇立即让亲卫去公主府,传唤尚台金妮。
尚台金妮迟迟未来,直到两个时辰后,亲卫才带话回来,称公主身体有伤,晚点再来。
尚台宇不悦,又派侧妃前去,并放下狠话,不论生什么,务必将她带来。
是具尸体,都得抬回来。
侧妃坐马车离去。
看着马车驶走的身影,王府的人都唏嘘。
谁能想到呢,连那样备受宠爱,甚至独获盛宠,早早就得到开府资格的金妮公主,有朝一日都落得如此境地。
冬日昼短夜长,一去一来又一去,天色全黑。
尚台宇还在等。
忽然,管家惊恐从外面跑入进来:“王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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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台宇靠在软榻上,两个美人在为他捶腿,管家的叫声令他心一惊,扬腿踹开一个美人,坐正道:“生何事,你这样大呼小叫!”
管家跪倒在地,伸手指向外面,颤声叫道:“阿雅苏王妃,阿雅苏王妃死了!被金妮公主刺死了!”
尚台宇眉头一皱,立即赶去。
今日坐马车离开王府,前去公主府传唤金妮公主的阿雅苏王妃躺在白色的担架上,身上盖着金线密织的华贵羽氅,已经没有生气的眼睛直直瞪着浮空,脸上都是血。
尚台宇弯身将羽氅掀开,倒吸一口凉气。
王妃的脖子几乎断裂,天气太冷,马车回来的路上,她的鲜血已经凝固。
随她一起去的仆妇们亦非死即伤。
受伤最轻的仆妇跪下来,结结巴巴道:“若非外面的守卫们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进来,我们几个恐怕,恐怕也死了。就一门之隔,一门之隔,公主的度很快……”
尚台宇沉声怒道:“她人呢?”
“在外面,在外面……”
尚台宇立即抬脚往外面走去。
尚台金妮是被押回来的,她远远跪在雪地上,浑身狼狈,蓬头垢脸,但是眼睛异常的明亮,跟石塔着火那夜相比,她现在更像是一只充满野性的狼。
一看到尚台宇,不等尚台宇开口,尚台金妮就大声嚷道:“阿雅苏是我杀的,但是,是你逼我的!”
尚台宇额头青筋暴涨,眼神凶狠,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大步走去,直逼尚台金妮:“你这个没心肝的畜生,你烧了我的石塔,连我的爱妃也杀!”
尚台金妮恶狠狠地快说道:“我以为父王疼我爱我,其实不是,你不配做我的父王,我的父王是草原上的雄鹰,他威武勇猛,雄姿英,而你,你是一个草包!你身体羸弱得很,你被阿梨一气就病倒了,你已经老了,老东西!我呸!”
尚台宇怒不可遏,快走变成奔跑,并且蹭的一声,拔出站在一旁的一名守卫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