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却不是靠着墙,而是靠倒在长公主空无一书的腿上。
那双刚闭上没多久的眼猛地睁开,扶瑛明显感觉长公主呼吸一滞,厌烦又隐忍地推了下玄月脑袋。
然后另一只手也被攥住了。
长公主:。
玄月哈哈笑了两声,眉一挑,看向沉默的扶瑛:“你听见了嘛?有事就当着你心爱的长公主殿下面说~别背着我嘛,否则我该怀疑你们两要耍计跑啦。”
扶瑛抿抿唇,再度看向长公主。
玄月注意到这是第二次注视,嘴角弧度更深了些。
她用胳膊顶顶这人平坦的腹部,笑:“玲珑看你那么多回了,你再不吭声就显得不礼貌了哦?”
……多?两次而已。长公主闭了闭眼,不耐道:“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真的无关吗?那玲珑看你干嘛?”玄月揪着此事不放,她还不准扶瑛解释,“你别说,我要听殿下说。”
‘殿下’二字要多阴阳怪气有多阴阳怪气,她面上笑得娇甜好看,眼底无一丝笑意。
玄月在意扶瑛仍然能跟长公主混到一张床上,亲亲抱抱什么的绝不会有负罪感。
但她若知晓扶瑛跟别人……做了亲密的事,哪怕只是搂抱,她都会使些下三滥的阴招恶意报复。
更何况那人是长公主。是扶瑛莫名尊敬、看了几眼还不够的长公主。
玄月连扶瑛看长公主的次数都要介意,她要知道那日长公主解了扶瑛衣服、逼得人满面潮红……她手中攥着的腕怕是要碎了。
这件事有多种可能。
一个是扶瑛没跟玄月说实话,玄月不知情,纯粹是吃现在的醋。
一个依旧是没说实话,但玄月知情,她透过某条蛇或某条虫的眼睛看见了现场,现在只等报复。
一个是扶瑛说了实话,她刚刚的‘回去再说’的确源自情人间的安抚,后面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也不过是想笼络长公主的手段。
还有可能说了半真半假的实话,玄月察觉有异,所以像个疯狗一样咬着长公主不放。
她可不舍得咬扶瑛,可不是逮着罪魁祸首穷追猛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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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瑛低下腰,再次道:“阿月,我们回去再说,让殿下继续休息吧。”
玄月嘴一瘪,刚要找些歪理胡搅蛮缠,就听这人清清冷冷一句:“我不愿替你遮掩。”
——遮掩?指尖慢慢摩挲腕侧,玄月笑而不语。
扶瑛则是彻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