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等待她的答案,也不说话。
“我”初夏双唇微动,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脑袋乱乱的。
虽然有那么一丢丢的动摇,但这是从祁宴口中说出来。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谁压谁都一样。在祁宴的理解里。
似乎看出了她的迟疑,他微微垂着眸,“阿初也可以对我做些什么。”
就好像是,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
初夏的头愈来愈低。
做什么都可以吗?
“做什么都可以。”他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如同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般,
初夏抬头,皱眉看着他。
她知道祁宴不会说谎。
做什么都可以。那那、那如果把他绑起来
用黑布蒙上他的眼,让他变得乱糟糟的,面露痛苦,直到维持不住那张冷漠脸。是不是也可以。
“我不会反抗。”祁宴狭长的眼眸微眯,他眼帘微低,鼻梁高挺,薄唇的颜色极淡。
初夏却是有些呆住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脸莫名有些发烫,初夏觉得她纯洁的心灵有被污染到。
这
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她的脸很红,她在因为他的话动摇,甚至还想尝试着做些什么。祁宴双眸微眯,得出结——她的心里有他。
但他们在这处站得有些过于的久了。
偶尔地乱跑,他可以当做是情趣,不会去计较。
他身体微微前倾,低声提醒:“已经很晚了,阿初也该和我回家了。”
“回我们的家。”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很好听,但初有立即给出答复。
男人一身白衣胜雪,眉目清冷,轮廓和眉眼都极其出色,看上去是不带任何情绪和欲望的模样。
他很聪明,方才说的那些话是围绕着她可以做的,但却没说,如果她一时头脑发热真做了什么,等一切以后,会是什么下场。
她可不觉得自己能拍拍屁股走人。初夏清醒过来。
这层的幻象并没有奇怪的选项,倒是更像是重新经历了一遍她刚穿来时的剧情。
只是,是另一种走向。
她被祁宴提前找到了,并且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只能被重新带回祁府。
她想把事情拉回正轨,“刚才……
“……所以,我们跟以前一样好不好。”她语气诚恳,是真的想要说服他。
身体再次被阴影笼罩,下巴也被一手捏住,不轻不重地摩挲着,男人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悦,“不好。”
可怕?
会想要远离他吗?
“阿初似乎还没有认清现实。”祁宴垂眸,他看向手下很快红了的肌肤,眸色暗了些,又放轻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