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惶恐地看着时小绵,心下麻,双腿软,不断往后退,声音颤抖着带着哽咽道:“妖怪!你是什么妖怪。”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时小绵眼中寒光一闪,说罢,她伸手按在姜云头上。
刹那间,一道蓝光迅覆盖在姜云头上,缠绕着姜云的头颅。
姜云被某种力量压制着,动弹不了,双眼瞪大,不知时小绵要对自己做什么,心中恐惧万分。
源源不断地蓝光涌入姜云的脑海中,她面具痛苦,头盖骨似被人拧开一般,就在她要出惨叫声时,却被时锦用术法堵住了嘴。
姜云脑海中的记忆被抽离出来,时小绵看到她的记忆后,眉头越来越紧皱。
随着记忆源源不断被抽离,姜云浑身抽搐不止,口吐白沫。
而时小绵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时小绵猛然间停下手,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地面上溅开,似一朵盛开的红梅。
姜云也在顷刻间,瘫倒在地,毫无生机。
时小绵只觉得,心口处似被人剖出来一般,疼痛不已,脚一软瞬间跌落在地。
她坐在冰冷的地上,气息微弱,呢喃道:“这就是被反噬的滋味吗?”
“好在已经知道怎么解了这摄魂术。”
说罢,她抬手擦了擦嘴上的血迹,眼神坚韧。
与此同时,繁华热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喧嚣嘈杂。
许墨身着一身破旧的粗布麻衣,脚步急促地往城中小跑着,神色匆匆,脸上满是焦虑之色,像是有万分紧急的事。
他的丝凌乱,脚上的鞋子沾满了雪,鞋尖处甚至被磨破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的脚指被冻红。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不知赶了多少天的路。
一心赶路的他,丝毫没留意到拐角处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疾驰而来。
马车内,李志和李慕辞静坐着,脸色深沉。
他们听闻时晟离世的消息后,此刻正赶往将军府吊唁。
眨眼间,许墨便被李慕辞和李志乘坐的马车撞飞在地,整个人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头部磕到坚硬的柱子上,头破血流,殷红的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在雪地上晕染开来。
车夫大惊失色,双手猛地勒住缰绳,马匹前蹄高高扬起,出一阵嘶鸣,马车这才及时停下。
车厢内,李慕辞和李志身体猛地一晃,毫无防备地倒向一边。
“怎么回事?”李志满脸疑惑地问道。
“侯爷,有一个人突然闯出来,被我们的马车撞到了。”车夫战战兢兢地回答。
周围瞬间围满了百姓,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爹,我下去看看。”李慕辞说罢,连忙撩开车帘,快步下了马车。
他走到许墨身边,刚要查看情况,却见许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说道:“快去告诉陛下,锦州城已被絮无尘控制,城中百姓岌岌可危。”
说完,便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李慕辞脸色骤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迅转身,对车夫吩咐道:“快,先把人抬上车。”
李慕辞迅把人抬上车后,回到车内和李志说明一切。
李志皱眉沉思,片刻道:“此人身份不明,说的话未必能全信,这离将军府不远,先带人过去,等把他医治醒了,再确认。”
将军府,灵堂中一片肃穆。
时锦、凡华、洛依、知鹿和徐若谷都在灵堂中守着。
屋内亲友来来往往,都是来吊唁的。
他们个个神色哀伤,有的低声哭泣;有的默默鞠躬,以表达对逝者的哀思。
也有的和时锦说着“节哀顺变”的安慰话。
忽然,只见俞管家脚步匆忙走进来,来到时锦身边,低声道:“世子妃,云伯侯爷来府上了,此刻在东厢房,说有要紧事要你过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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