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轩听后,大致猜出生了什么,他挥了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冉珂听后恍然大悟:“阁主和夫人生争执,所以阁主身上的伤是夫人刺的!”
云川倚靠在柱子上冷淡道:“屋外全是暗卫守着,你以为府里若来了刺客,刺客能逃得掉吗?”
杜轩若有所思道:“我看到床榻上有一个蝴蝶簪,应该是夫人的,估计夫人是用它伤了阁主。”
知鹿闻言道:“蝴蝶簪,我记得那簪是世子送给世子妃的,她喜欢的紧,怎么用它伤了世子。”
众人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是何缘由。
冉珂故作悬疑道:“是因为什么让夫人谋杀亲夫?”
杜轩道:“约莫因为和离一事。”
冉珂打一个寒颤:“阁主不同意夫人和离,夫人就捅他啊,起码夫妻一场,夫人心够狠的。”
洛依拍了一下冉珂的肩膀,力挺时锦道:“锦儿若是不狠怎么治得了阁主,待在他身边怕是会被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屋内。
凡华现在完全没了方才疯狂偏执的模样,整个人看着十分柔和。
时锦刚承受完凡华疯批的举动,仍然心有余悸,也感到身心疲惫,内心疯狂吐槽。
累!心累!
阿禹这么一闹,我今天全白干了。
我前面又是说狠话,又是伤人的,他都不想放手,怎么就非得在我这个树上吊死了呢。
哎,后面该想什么法子好呢?
凡华看时锦低着头,一言不,似因为伤到凡华而感到愧疚。
他忽然从椅子上起身,上前抱住时锦,柔声道:“我的伤无碍。”
停顿片刻,他轻抚着时锦的丝,好像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温柔道:“对不起,方才吓到你了吧,以后我不会在行强迫你之事。”
时锦一脸疲倦,闭上眼睛片刻,在睁眼时,心底做了某种决定。
她平静道:“阿禹,此事莫要再提,我饿了,我们一起用膳吧。”
闻言,凡华嘴角荡漾一抹灿烂的笑容:“好,此事不提,这就用膳。”
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凡华吩咐侍从备好的膳食,他把每道菜都夹到时锦碗里。
凡华满心满眼只有时锦,全程视线都黏在她身上,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哪怕时锦只是轻轻皱了下眉,他都立刻紧张地询问:“是不合口味?我马上让人重做。”
“不用。”时锦摇了摇头。
屋外角落,几个人堆在一处偷看,小声议论。
冉珂困惑,挠了挠头:“我是越搞不懂阁主和夫人了,刚才还大打出手,如今便一起用膳,恩爱如初。”
洛依一脸感慨:“这叫夫妻之道,床头吵架床尾和。”
知鹿也同样出感慨:“世子和世子妃这样的氛围才对,之前剑拔弩张之态,约莫是中邪了,真希望他们能够一直保持这样。”
杜轩目光中透着担忧,对知鹿叮嘱道:“这段时日,阁主和夫人心思难测,小鹿,近日你切不可靠近阁主与夫人,我恐他们再生争执,误伤到你。”
知鹿听着杜轩和洛依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忍不住笑道:“你多虑了,今日世子妃都不用我近身服侍,我想靠近他们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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