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三你聪明,看样子家里人都知道此事了,小妹和二郎究竟怎么回事儿?”
晏淮将院门关上:“走,进屋说。”
兄弟二人进了屋内,晏淮将江辞失忆,晏殊和江辞断了关系的事说给了晏武。
后者听后沉默了许久。
“难怪那日得知江辞回军营,我想去看他时被几名士兵拦在帐外,他们似乎很害怕我见到江辞,原来是失忆了。”
晏淮冷声道:“那位凤老将军正是凤家家主,亦是江辞的外祖父,他隐姓埋名蛰伏多年就是为了协助江辞为先皇后和凤家满门报仇,小妹与江辞的感情成了凤老将军悬在心口的一根刺,他担心江辞会不受自己的控制,更担心小妹成为江辞的软肋被人掣肘,可他又明白江辞不是任凭他摆布的人,让江辞失忆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晏武听了晏淮这番分析,面露愤慨道:“原来都是那个凤老头儿在背后搞的鬼,小妹难道就这么同意离开江辞?”
晏淮沉着脸道:“小妹已经做了决定,皇家的水太深,江辞肩上背负的责任太重了,其实我们都清楚小妹与他身份悬殊并非良配,今后咱们家也不会再与江辞有任何来往,二哥,你也不要再去参军了,家里眼下条件逐渐好转,咱们一家人平平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
晏武轻叹一声,如果不是江辞和小妹分开的话,他还是愿意在军营里待着的。
虽然每日操练很辛苦,但也过得很充实。
“既然咱们家要和江辞断了关系,我自是不会再回军营了。”
晏殊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等她醒来时,听到院子里传来晏武的哀嚎声。
她愣了片刻,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
“二哥回来了?”
“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儿子保证今后再也不参军了还不成吗?您别打了,哎呀,疼啊!”
听到院子里的哀嚎声真的是晏武,晏殊激动的穿上鞋子,披上外衫打开门匆匆跑了出去。
晏武跪在院子里,柳文娘手里举着一根藤条正往晏武身上抽,站在一旁的许霜雪出声劝阻。
“娘,二弟他看样子已经知道错了,您念在他是初犯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柳文娘不想因为老二的事情吓到大儿媳,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
“臭小子不和我们商量就私自去参了军,可知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的?你是想让我和你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晏武昂起头满脸哀求:“娘,儿子真的知道错了,大嫂还怀着身孕,您快仔细去照顾大嫂吧,儿子自个儿在院子里跪着好好反省。”
晏殊径直走了过来。
“娘,二哥参军也是想建功立业,混出名堂才好保护咱们这个家,您看在他一片孝心上就别气他了。”
晏武感激的朝晏殊看去,还是小妹懂他啊。
柳文娘自是舍不得数落闺女的,只能狠狠瞪了晏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