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冷不丁的一声,云栀意回眸,“老公,你回来了。”
“给你带个消息。”
“是关于蔓蔓的吗。”
“嗯。”厉阈野应声。
旁边的保镖立刻给他搬来了一张可移动沙发。
厉阈野没坐,“我让风泽配合夜渊,去了爱琴海。”
“……”她没说话。
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没什么把握。”
“不管有无结果,以后他们的事,我都尽量少插手,包括关于龙少席的。”
或许他是担忧,云栀意心里忐忑,焦虑。
的确如此。
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是震惊的。
“行。”她点头,“如果这次的事情和他有关,你们怎么处置他,折磨他,我都不会说半句,若是与他无关,那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他。”
“嗯。”
厉阈野挥手,命令身旁的女佣退到远处。
他则是走到女人身旁,用手搂了搂她的腰。
好像是瘦了。
腰上的手并未退去,她脸红的抬起头,“你怎么一回来就摸我。”
他垂着眼眸,深邃,幽冷,潋滟着迷人的清冷神色。
“怎么,不给摸?”
隔着衣服都不行?
这是,隔着衣服摸摸腰都不行了?!
云栀意丢下手里的绳,双手攀住他的脖颈,“可以啊。”
“那你抱我回房间,别在野外。”
那么多人看着,羞羞。
厉阈野还没来得及搂,她整个人就熟练的挂到他的身上。
身轻如燕般的,分开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厉阈野的火一下被她给勾了起来,“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
“不怕?”
“……想。”她一双迷人的眼朝男人凑近,“你不给种子,我怎么孕育生命啊。”
“给。当然给了。”
厉阈野抱着她进了客厅,四周的窗帘被放下来。
房间所有的佣人见状,都识趣地退下,并且关上大门。
室内的空间变得安静起来。
女人被放在沙发上,厉阈野吻她脸,用手往下拉了拉她的衣服,又亲她的肩头和锁骨。
亲了片刻,扯上一块毛毯给她盖住,他准备进洗手间去。
云栀意拉住他的手,“干嘛去……”
“洗澡。”握了握她的手心,塞回被子里,“乖,很快。”
浴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
没过多久,男人从浴室走出,身上带着一股沐浴后的馨香。
……
厉阈野这次回来,专程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