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俩会不会……咳咳。”
“啊?但小钥还什么都不懂啊。”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对面懵懂的小家伙,再无奈对视一眼。
好吧,一切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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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空,我依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长云手里拿着电话,看着玻璃另一端的苏长空,面上是满满的疲倦。
他放下身段和尊严,克服心中的阴影和恐惧去求左修才,给弟弟求一个安稳。
哪里知道,苏长空背着他,干了这么多事。
苏长空穿着条纹的看守服,双眼无神。
他轻声说,“哥哥,我很嫉妒你。”
“为什么,你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你生来就是继承人,你可以接受那些精英教育,你天生就是人人夸赞的天才,而我,只能看着你发光。”
他会心甘情愿的替褚凡君卖命,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真的信。
不公平!
苏长云沉默了很久很久。
“小空,你知道吗,我也很嫉妒你。”
苏长空茫然地看着自己哥哥。
“你从小身体不好,老爷子就格外疼你一些,”他开始像个老妈子般叨叨着,“我在一日复一日地上这那些枯燥又乏味的继承人课程,偶尔看向窗外,就可以看见你。”
“你在画画,在骑着小马溜达,在老爷子怀里笑,老爷子也对着你笑。”
苏长云面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老爷子从来没对我那么笑过,我就不是他的宠爱的晚辈,我只是苏家的继承人。”
“小空,我也很嫉妒你。”
苏长空面色扭曲,随后,用力放下了电话,大步往回走。
“在里面好好做人!”苏长云咆哮一声。
也不知道苏长空听没听见。
有警察敲门进来。
“苏总,左氏的裴总在外面等您。”
……
“内鬼抓到了,”陈树靠在墙上吸烟,闷着声,“和我猜的差不多,就是刘局。”
“褚凡君在分公司经营了这么多年,在庐城经营了这么多年,拿钱打通一两个意志不坚定的,不稀奇。”裴良夜插着兜,淡淡地说。
“也是,”陈树吸一口闷烟,“裴总,你怎么跑到s市来了?”
“找人讨个公道。”裴良夜看着出来的苏长云,直起身子,脑袋歪了歪,“去外边喝杯咖啡?”
……
“认识这个吗?”裴良夜并没有给苏长云点咖啡的机会,落座后,她直接将那枚玉佩推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