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对方需要钱的时候给钱。
可是,这个老人不需要钱。
他年轻时候已经把国籍转移到了这个国家,儿女双全,他们都在各个城市和国家发展。
他手里其实也是有些存款的,来街道上表演只是他的其中一个爱好。
跟在老人身边,萨妮已经画了四幅作品。
但她对每一幅画都不满意。
她总觉得自己没有把老人那种积极乐观的心态画出来。
有些人一旦呈现在画上,就像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死物。
萨妮是一个追求极致的画家,她宁愿每天跟在老人身边研究这件事。
当一个投资者什么都不缺时,那应该怎么做?
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完,秦纤起身朝老人走去。
站在围观的人群中,秦纤听着那悠扬动听的琴声,不禁想着,老人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有现在这样积极乐观的心态。
见到秦纤,萨妮顿时激动站起身来,拉着秦纤介绍。
“爷爷,她就是我一直提起的朋友!”
最终,一曲作罢,三人这才收拾了摊子朝着老人的住处走去。
老人住在一个社区里,有一座独栋二层小楼。
在社区里,路过的人都会热情的打招呼。
老人会给他们介绍秦纤,“这是萨妮的朋友。”
萨妮的情况,秦纤早就让人调查过了。
她自从见到老人之后,就直接租了一间房子,天天背着画板跟着老人画画。
此时她在秦纤耳边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天的经历,秦纤也不嫌聒噪,耐心的听着。
她性格活泼开朗,很快就和社区里的人打成了一团,路过的人还会和她打招呼,问她有没有完成画。
老人的房子很干净。
据调查说,老人每天早起打扫房间里的卫生,然后煮饭,健身,生活的非常规律。
午餐还是老人做的。
烤了面包,做了沙拉和意大利面。
萨妮带秦纤看了她住的房间。
那是一个向阳的房间,窗户前摆放了一张大木桌子,桌子擦得干干净净,放着一些书本,还有插了花的花瓶。
整个房间,充满着蓬勃的生机。
这一刻,秦纤忽然想着放下一切重担,就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
餐桌上,秦纤佯装不经意间和老人聊起秦家。
她有点担心老人忌讳谈起这段往事,但她还是多虑了。
老人笑着说,“他们都叫我吉普老头,你们也可以这么叫我,秦家我也听到消息了,电视里经常提起来,秦家发展的越来越好了,说起来,我也算是秦家的一份子。”
“我以前叫秦福忠,现在的秦家家主,按辈分应该称呼我一声二大爷,我出国的时候,秦家家主还是她爷爷。”
萨妮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