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涛抿着嘴表情复杂:“光头哥,你的……啊啊啊啊,头啊!头!”
光头傻了:“我的头咋了?哎你没见过光头嘛?嚷个球呢。”
然而钱涛伸手指着窗外大喊:“墙上有个头啊!有头发的!”
眼看钱涛吓得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我赶紧往外头一望,只见那棵核桃树后,土黄的围墙上竟然露出半张惨白的人脸,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看向我们,杂乱的头发在风中飞散。
他妈的,乍一看就像一颗人头被放在了围墙上,看得人心肝一抖。
不过跟钱涛不一样的是,其余人只是在看到的第一眼时眼皮一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诶,这是马晓羽,你冷静一下。”
郑义碰了碰钱涛,稍晚两秒都怕他吓晕过去。
钱涛的声音戛然而止,冷静下来后定睛一看,随后长舒一口气,重重捶了捶胸口:“啊,吓死我了,刚才一直在想那些鬼啊魂啊的,突然看见她差点把我吓死。”
“啊不对,她大半夜趴在我家围墙上干嘛?”
马晓羽还在使劲儿地往里看,一会儿眯眼睛一会儿瞪眼睛,表情十分狰狞,最后钱涛受不了了,拉着光头出去迎敌。
我们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俩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打开了院门,马晓羽一看门开了就把下巴从围墙上拿了下来,毫不客气地进了院子,甚至没给他们质问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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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房间的时候还在拍自己的下巴:“那个围墙能不能翻新一下,都快塌了。”
钱涛瘪了瘪嘴:“如果别人不像你这样,应该塌不了,你大晚上来我们家干什么?”
我们看到马晓羽后心情都有些微妙,毕竟大家都是偏向于相信容远的,所以对马晓羽的行为或多或少有些排斥。
然而马晓羽似乎并不在乎这微妙的气氛,反而冲着容远眯着眼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跟你对着干的,但是有的话总不好在人家的面前说,谁会承认呢?”
“不过先说明白,我的视力确实不好,平时就不好,晚上更差,我是真的看不清很多东西。”
“我在外面只看到你们开着灯,也看不清你们在干嘛,所以没好意思叫门。”
她这话说得坦荡,我这才明白她在外头那副狰狞的模样是在干嘛,原来是个睁眼瞎。
容远微微笑了一下,也没什么怨言:“这不重要,看来你是知道什么了。”
马晓羽两手插兜:“知道的不多,但比你们多一点,这么跟你们说吧,我第一次遇到阿迪力就是在矿区周围那个房子附近,那个位置很偏的,没想到竟然还会遇到人,当时我就跟在他身后往外走,没想到凑巧他也往镇上走,家里还有农家乐,于是我就租了间房子。”
我抬手打断了她:“所以到底是他们认识你的爸爸,还是你凑巧遇到他所以住下来,究竟你们谁说的是真的?”
马晓羽眨了眨眼:“都是真的啊,以前的村子可不是现在的样子,他们家以前确实不住在现在的地址,但也确实跟我爸爸认识,你想太多了。”
“不过有一件事没想多,你们走了以后,他专门开车出去了,你们觉得他会去哪儿?”
她笑得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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