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缘喝了几杯酒,头开始犯晕,途中就发现方向不对了,但她也没说什么。大晚上的,不是去她家就是去苏壹家,总不会带她去开房吧?
因着去过苏壹家,不算陌生环境,所以也不是特别排斥。
顺顺利利地上楼、进屋。
校草的“喵呜”声传入耳中,锦缘心情变好。
小腿被蹭得痒痒的,想弯腰摸摸它,却碍于高跟鞋和修身裙子,不便蹲下。
苏壹把手提袋放柜子上,不确定是什么衣服,就还是给拿上来了。
拿出拖鞋放在锦缘脚边:“换鞋,先进去。”
说罢,一把抱起校草亲了亲,又转去亲了一口锦缘的脸:“校草保管的晚安吻,我帮你讨回来了。”
锦缘的眼神还是冷得可怕。
苏壹放下校草,溜进厨房洗手接水。她兑了一杯蜂蜜水,一边搅拌,一边想该从哪儿开始跟锦缘解释比较恰当。
她没在厨房逗留太久,端着水来到客厅,锦缘正坐在沙发上,神情柔和地撸猫!
校花在她左手边翻肚皮,校草在她脚边打滚。
“蜂蜜水,喝了。”
这怎么跟她想象中两人要“吵一架”的场景毫不沾边儿?
她把杯子放茶几上,转身去给校花校草铲屎洗碗放猫粮,还特地摇响装零食的瓶罐,把两只猫给哄了过去。
美食的诱惑,人类经不住,动物也经不住。
锦缘身边终于又有了她的位置。
她一本正经地走近,见杯子里的水都被喝了,正想表扬一下。
“今晚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锦缘仰头望她。
她从锦缘眼里看到的、感受到的,不再是宛如冰天雪地的寒意,而是漠然置之的——失望。
为什么要失望?
“是你说的,若有把握,我可以自己应对。”
“你应对的结果,就是跟她达成交易,用你的时间换取她的金钱?”
锦缘的话,化作冰刃,扎向苏壹。她原以为锦缘的失望来源于她的不告知。
却竟然,是对她的“谋财”而感到失望吗?
从前还没有谈感情时,苏壹自责过自己低估了锦缘对她的信任,怎么谈感情了,却又是自己高估了锦缘对她的信任了吗?
“说话。”
“说什么?你想听什么?听我从你母亲那儿换取到了多少钱财吗?”
锦妈妈的片面之词,哪里就可信了?
因为血浓于水,锦缘相信她的母亲也不相信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