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以璇开车赶来,客客气气将人塞进后座,却被人不客气地勾着脖颈拉了下去。
醉酒者呜咽出声:“楼以璇你混蛋!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
楼以璇抱着人耐心哄:“好好好,宝贝我错了,我该早点来找你。”
宝贝委屈巴巴又抽抽搭搭:“谁是你宝贝!你宝贝那么多,你去喊他们……唔。”
正文完结
翌日清晨,七点半的闹铃准时响起。一截白净的手臂寻着声响摸到手机,熟练地往上一滑,铃声戛然而止。
须臾,床上的人蓦地睁开眼,即刻坐起了身。
空调被滑落,冷气吹得身上一凉。随着起身的动作,后背的刺痛感也紧随而至。
脑海中闪现着昨夜那些零零碎碎又模糊不清的片段,从门口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卧房,她步履踉跄,她语不成调。她们搂着彼此,激烈又疯狂地拥吻,不知疲倦。
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但背上的痛昭示着,昨晚不是梦。
随手将床沿的浴巾披上身,苏壹揉着脑袋走进浴室,脏衣篓里有她和锦缘昨天穿的衣服,锦缘的牙刷和漱口杯也还挂着水滴。
浴巾扔进脏衣篓,她背过身,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深浅不一的好几条抓痕,眉头紧皱。
该死。
她明明是装醉的啊?
怎么一碰到锦缘就真的醉了呢?
她恼恨地拍自己的脸,可再自责也于事无补。做出这般禽兽行为的她,以后在床上该怎么面对锦缘啊?
冲澡时,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锦缘身上有没有相似的伤。
万一不幸给锦缘造成心理阴影就更惨了,那她还有什么脸求锦缘原谅?不如撞死在床上算了。
翻来覆去再三检查了自己的手指甲,都很短,在胳膊上或轻或重地抓了几下测试,确定极不容易抓出痕迹才稍稍放了心。
幸好她有天就修剪指甲的习惯,锦缘虽然也不留指甲,但比她的会稍微长一点点,平常会涂透明的护甲油,透着淡粉,十分好看,她也爱亲锦缘的手。
上班的一整天苏壹都在想,锦缘接她回家又纵容了她,她们是不是破冰了,可以正常联系了?
可她上午就给锦缘发了条消息,直到下班了,锦缘也没回复。
坐在车里,苏壹又翻出对话框来看。
她发的是:【晚上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锦缘不回消息,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回自己家,还是去锦缘家里做饭等了。
那就……赌一把。
六点四十,苏壹提着菜来到锦缘家。密码还是那个密码,她把菜拍了照发过去:【等你回家。】
两菜一汤做好,等了一会儿,时间已到八点,她失落地又拍了照发过去:【你回来后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