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个叫小花的孩子,今天白天在石缝里给谢时眠采花,被谢时眠摸头。
队长目光惊恐,“我好像知道了什么豪门秘辛。”
那还是一个孩子啊,怎么能下得去手!
……
帐篷里的谢时眠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人在背后造谣我。”
她浅浅咬了花芝的脖子,没把皮给咬破。
“别叫了,没有标记你。”
信息素对alpha来说很重要,对oga亦是如此。
她已经注射解药,在一月内不需要标记花芝。
谢时眠把花芝推开,“说吧,为什么要过来。”
谢时眠:“不说出合理理由,一律按间谍处理。”
花芝瞳孔缩了一下,随即笑道,“姐姐来标记我嘛,我很甜的。”
谢时眠目光挪开,“花芝,回答我的问题。”
她看到花芝,便想起了这只猫用它的被子胡乱发情的事。
猫猫把床头的纸盒打开,里面是个精致的蛋糕。
很小的蛋糕,她没法携带大的,猫猫内心自责。
她爱的人应该拥有世界上最华丽的大蛋糕。
咖啡奶油,巧克力饼干夹心,红色草莓,
在最上方有一根蜡烛。
猫猫把蜡烛点燃,跃动的火苗在两人中间绽放。
谢时眠呼吸一顿。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屈指可数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日蛋糕。
谢时眠退缩,不确定,“给我的?”
猫猫把蛋糕捧到她面前,爱慕祝福道:“姐姐二十七岁快乐。”
黑夜里,烛光点亮了花芝灿烂而仰慕的微笑,谢时眠心跳彻底乱了。
咖啡奶油蛋糕上一盏明亮又脆弱的火苗,随着呼吸跃动。
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花芝笑盈盈的小脸。
“你今天来,是为了给我过生日?”
谢时眠陈述出一个简单的事实,她心跳太快了,无法作出多余的思考。
从前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一般,她明白自己是被爱着的。
“嗯。姐姐快吹蜡烛。”
猫猫催促她赶紧闭上眼睛许愿。
少女轻唱着流传了不知有多久的生日歌。
熟悉的乐曲在这片陌生的世界里回响荡漾。”
“祝我的女朋友生日快乐,祝我的女朋友生日快乐,
祝我的女朋友幸福,祝我的女朋友前途光明……”
祝我的女朋友有个温暖的家。
花芝自作主张把生日歌里的“你”还成了“我的女朋友。”
不是姐姐,不是恩人,是她的女朋友。
谢时眠双手合十在漆黑一片的帐篷里,对着蛋糕上的蜡烛许愿。
alpha和上的双手微微发抖,眼角被泪水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