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眼见着猫猫的脸越来越红。
谢时眠:“……”
谢时眠把冰凉的手贴在花芝脸上,“别熟了。”
最终花芝还是把谢时眠脸上的东西解开,精致又坚固的直角器被扔到一边。
内侧有谢时眠名字的烫金缩写。
猫猫身段柔软地贴在她身上,两个人似乎是一块即将燃烧起的流星。
铁架床足够坚固,却仍然被摇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好在帐篷隔音隔信息素,除了呼吸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脏声,谢时眠依稀能听到外面士兵巡逻的脚步声。
那些士兵的皮靴踩在碎石地上,从距离帐篷半米处路过。
有时会停下脚步,用手电筒从帐篷边扫过巡查。
帐篷里。
谢时眠眯着眼睛轻声说,“你问吧。”
花芝浑身血液一凉,“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谢时眠看着蜷缩在她怀里如同倦鸟归巢的小朋友,一阵叹息。
她是心软的,至少她无法承认花芝背叛她。
或许那根本不是背叛,只是谢时眠一厢情愿地认为猫猫爱她。
每每思及此处,alpha对信息素的需求就会上涨。
她只能用标记去确认花芝此刻在她怀里,而不是用刀架在她脖子上。
花芝胆怯,“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猫猫嗫嚅,“姐姐认为我和杨秋是一伙的?姐姐不相信我。”
在黑暗中,谢时眠的睫毛扫过花芝的额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睡吧,当我什么都没问。”
花芝顿时产生了巨大的恐慌,眼泪水不可抑制地从眼尾流淌,最终砸在枕头上。
她怕恩人继续追问。
也怕恩人,什么都不问。
她的恩人太聪明了,聪明到几乎能看透一切。
猫猫太喜欢聪明的恩人了。
在花芝受不住劳累,最终昏昏欲睡时,谢时眠的声音轻声在她头顶响起,
“我来第六星系只是简单的做慈善,宣扬好名声,借此掩盖掉不雅传闻,谢家最近的坏消息太多了,我需要用好事盖一下。”
猫猫咕哝一句,在alpha的信息素里睡得更沉了。
……
次日一早谢时眠从帐篷里出来。
柯容已经早早醒来了,“小姐早。”
柯容一向起得很早,身穿黑色作战服,舒展筋骨,“花芝给您带了点咖啡。”
谢时眠喝下一口社畜快乐水,“我活过来了。”
杨秋惊恐地看着那苦涩的黑色药汁被谢时眠咽下去。
杨秋:“谢小姐好品味……”
那棕黑色的液体是什么鬼登西!
比皇帝陛下喝的药还要可怕。
谢时眠对她了然一笑,“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