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段时间,地面是干的。
“能用,倒种子吧。”
安安背着一个竹筐从山上下来,看到满地的锅碗瓢盆,睁大了眼睛,“这是要干嘛?”
“泡种子,”
袁莱牵着安安的手,往竹筐里看,“这都是什么?”
安安兴奋的摘下竹筐和袁莱分享自己的收获,掏啊掏啊,从最底下翻出一颗珍珠果,宝贝似的递到袁莱嘴边,“没想到这里竟然也有珍珠树,可惜上面只有一颗果子是成熟的,我爬上悬崖,费了好大劲才摘回来的,你快尝尝,和罔山的珍珠果有区别吗?”
珍珠果的表面泛着青色,怎么看怎么不像熟了的样子,但袁莱还是吃进了嘴里,入口是果皮的青涩,再就是果肉的清甜,然后里面的果核是糯的,没什么味道。
“很甜,比罔山的还要甜。”
安安眉开眼笑,“哎呀呀,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这果子徒有其表呢。”
把筐里的东西倒在乒乓球台上,都是一些长得很平常的野草。
“把这些药草分类捣碎,然后炼成丹药,可以帮红包延长寿命,还可以让你身体强壮,我听说你出国受了伤,一直很担心,但是有我呢,我一定会让你健健康康的。”
被人记挂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袁莱笑着问,“这里的条件怎么炼丹?”
安安神秘兮兮的指指山上,低声说,“我在山上挖了一个洞,等我把药草清洗处理好就会上山。至于炼丹炉,我当然是随身携带啦。”
晚上吃饭,安安还特意询问了兄弟们的身体恢复情况。
十个人争先恐后地表示自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安安没听,直接握住李昊的手腕。
李昊本能想躲,被红包按住,“安安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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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探了探李昊的脉搏,然后在小本本上记录下来,接着挪到鹭卓身边,同样的动作,直至把完所有人的脉,“你们都有一个问题,就是外伤痊愈,内伤仍存,以后干活不可用蛮力,随时休息。”
林听听忙完工作,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来,一把抱住袁莱,“我人没了。”
“制片工作很累吗?”
“身体不累,但心累。又多又杂,主要是我还要平衡各种人际关系。啊!”
林听听倒在床上,朝门口挥手,“帮我关门,我要一觉睡到天亮。”
关上门,袁莱站到走廊里,看到赵小童坐在帐篷里看手机,时不时观察桶里种子的情况。
旁边有两位摄像师陪着加班。
袁莱下楼,天上没有月亮,路很黑,她走到半山坡,坐下来,打开包,掏出宋祁渊给她的半颗水滴。
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将半颗水滴举到空中观察,并没有什么特别。
虹昙花的种子是整颗水滴形状,而这个像钥匙一样的东西则是半颗水滴的形状,那是否存在另外半滴呢?
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她想着想着,脑子越来越沉,就在她要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前一秒,任贺闪现,一把抱住袁莱,将她的身体扶正。
“慧极必伤。”任贺盯着袁莱,“有时候,我宁愿当初不救你。”
手指碰到头又猛地收回,“你的心怎么能给化玄呢?”
没有任何回应,只听到一声长叹。
袁莱似乎是梦到什么,手臂挥舞一下,正好打在任贺的脸上。
任贺没理,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天光大亮,袁莱睁开眼,感到神清气爽。
“我怎么睡这了?”袁莱手里空空,慌忙寻找,却现钥匙稳稳的待在盒子里。
回到村子,已经人来人往了。
为了有地方存放栽培土和化肥,需要先搭一个简易棚子。
在临近村口的位置,卓沅和鹭卓拿着尖头铁铲把地整平。
赵小童和王一珩在附近寻找一些平整的石头用来垫底。
陈少熙和蒋敦豪把从学校搬回来的废弃的床板拆下来,挑出完整的木板钉在一起,铺在石头上。
李耕耘和李昊蹲在地上拿着剪刀裁剪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