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拿着水杯回来的时候,阿知波研介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并且想好了一番说辞。
“谢谢……”
他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后,便缓声说道:
“要说和名顷有关……年前确实生过一件事,名顷他曾经在和皋月比赛的前一天,就找去我的家里跟皋月进行了一场歌牌对决。”
“为什么要选在前一天?”服部平次一怔。
他觉得这种在正式比赛前还要登门对决的行为,如果不是好朋友那就只能是有仇了,但……如果是仇人,皋月夫人又是出于何种理由,在丈夫不在家的情况,放名顷鹿雄进门的呢?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那天我因为公司的事情忙到很晚才回家,等我到家的时候,皋月和名顷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阿知波研介略做停顿,似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不过……皋月说名顷的目的可能是想要使用皋月会的歌牌打败自己。”
“使用皋月会的歌牌?!”
柯南回想白天在摄影棚里的一幕,很是疑惑,“可是,那副歌牌平常不都是保存在博物馆里面吗?”
阿知波研介解释道:
“那时候还没有生过窃盗案,所以歌牌最开始是保存在我家里。”
“可是……阿知波会长你当时不在家,少了读手歌牌比赛也没办法进行吧?”服部平次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正想着等阿知波会长说出读手的身份后,再想办法去找那个当事人一探究竟时……
阿知波研介却是直接打消了他的念头:
“那一场比赛没有读手,他们两个直接使用了我家里的录音磁带。”
录音磁带?
因为是录音,所以有固定的唱牌顺序,那是在正式比赛中无论如何都不会使用的设备……
不过,如果是私下里的比赛,只要双方都认可倒也没什么关系。
服部平次听到这,已经猜出了比赛的结果,但还是问道:
“最后谁赢了?”
“当然是皋月,她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阿知波研介没有丝毫迟疑地说道:
“我还记得当时回去的时候,刚好在玄关撞见了名顷离开,他的脸色非常难看……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因为名顷他从那之后不仅缺席了第二天的比赛,还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中。”
“阿知波会长,既然名顷鹿雄前一天去过你家,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警方?”服部平次虽然没有进行详查,但也搜过名顷鹿雄为什么第二天没有参加比赛的新闻。
可以确定的是,没有任何一家主流媒体报道过相关的信息。
“唉……”
阿知波研介长叹一口气,面露难色,“当时我并不知道名顷会在输给皋月后,受到那么大的打击,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
“皋月和名顷私底下使用只有在皋月杯决赛才能使用的歌牌进行个人比赛这种事,一旦被皋月会的成员,还有那些想要参加皋月杯的选手们知道,一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搞不好会引群体事件和舆论。”
“原来如此……”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自从打出‘关西高中生侦探’的名头后,就不止一次地被服部平藏教育,让他不要因为这点小名气就飘飘然,更不要认为是他服部平藏的儿子,就能把整个大阪府警察本部的资源当成他们服部家的个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