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商时迁出去住一段时间也好,减少跟她的来往,就能尽可能地避免被她牵连。
八年前的事,她不可能让它再次上演。
…
这一晚,卫以衔仿佛一座雕塑,原地坐了许久,许久……
翌日一早。
别墅的安保发现商时待的车停在了外头。
卫以衔面沉如水,眼底的浮青令她平添了几分阴郁森寒的气息。
她哪里还想不明白,商时迁要搬出去这事,必有商小五的一份“功劳”!?
“卫总,要开门吗?”蒲菲菲问。
卫以衔抿了口咖啡:“不开。”
她没让人把商小五赶出五里地,是不想让商时迁走那么远,并不代表她会让商小五跑到门口来撒野。
蒲菲菲很想问,既然卫总你怨念如此之深,为什么不拦着小商,不让她搬呢?
她突然觉得卫以衔的心思真不好猜。
没一会儿,卫以衔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
卫以衔开了免提,里面立马传出商小五的声音:“卫以衔,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卫以衔冷笑:“我跟你很熟吗?你们商家巴不得跟我划清界线,既然如此,你来做什么?我又为什么要让你进来?当我这儿是你家吗?”
“你——”商小五无言以对,只能阴阳怪气:“噢,你急了。”
卫以衔的耐心告罄:“还有事吗?”
说着就要挂电话,商小五凶巴巴地说:“不开就不开,但你别想使这种手段强迫商时与留下。”
卫以衔果断地挂断电话。
她捏着手机,看了眼外头。
今天怎么就没下雨呢?
…
因要先把行李拿去翁其正的房子,商时迁醒得比平常早。
她下楼看到卫以衔跟往常一样,早早地就起床、喝咖啡、打网球,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过卫以衔大概还在生她的气,没怎么搭理她。
只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提了句:“晚上我要上课。”
商时迁:“几点?”
“十……”卫以衔改口,“九点。”
因商小五的介入,商时迁随时都能离开,再用末班车那套来为难她是行不通的。
还不如让她早点上完课,早点回去休息。
商时迁粲然:“好。”
吃完早餐,商时迁就出门了。
卫以衔没有送她。
蒲菲菲把商时迁送出门,回来询问卫以衔:“卫总,为什么不需要我们送小商?或许还能趁机打听她的住处。”
卫以衔淡淡地说:“只要她带着平板,就不用特意打听她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