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衔耳朵一红。
升起了阻隔司机视线的隔板。
商时迁睁大眼睛:“什么时候有这个功能的?”
“我换了新车,然后定制的。”
“那是不是……”
卫以衔:“不隔音。”
所以别想在车上乱来。
商时迁:“我只是想问,是不是后视镜没法用了。”
原本没往那处想,但被卫以衔这么一说,商时迁也有些想歪了。
卫以衔:……
她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等会儿吃完晚饭,真的不回商家?”
商时迁是林士章带去围棋协会的,不过她把林士章劝回家了。
然后跟于一飞下完围棋,又给卫以衔打了个电话,说要接她下班。
结果还没等到她去接卫以衔,后者就先跑过来接她了。
商时迁说:“我跟奶奶报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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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去查定段的资料了,然后嘤——
直接升段这里,是架空的。
正轨
最近,商时迁的生活逐渐回到了正轨。
不过,她没有完全按照原来的轨道行走。
毕竟生活除了围棋,还有至亲挚爱。
商家似乎也习惯了她经常夜不归宿。
唯有林士章偶尔会念叨两句:“她懈怠了,再不努力要怎么追赶上同龄人呢?”
然后他被商与凤骂得险些自闭。
“孩子好不容易回来,她高兴快乐就行,难道要像以前那样生活都被围棋占据了?”
晚饭时间,商时行没看到林士章的身影,问:“爷爷呢?”
商与凤淡淡地说:“不用管他,他的生活只有围棋,让他饿了吃围棋去吧。以后死了我再帮他把骨灰烧成围棋葬了。”
商时行:……
得,奶奶骂这么狠,肯定跟小迁有关。
一般情况下,商与凤很少管林士章。
两人分房近二十年,生活上完全可以做到互不打扰、互不干涉。
除了偶尔会一起去散步外,就很少交集了。
连说话都很少能说到一块去。
因此,哪怕林士章不眠不休地下棋,商与凤也不会去管他。
而家里跟围棋有关的人除了林士章,还有一个商时迁。
只有在商时迁下棋的事上产生了分歧,商与凤才会骂得这么狠。
饭后,商令初小声地跟她汇报了今天的“战况”,证实了她的猜测。
商时行哭笑不得。
出于关心,她去看了一下老爷子,免得奶奶真的把人骂出身体不适来。
然后就遇到了提着一个打包盒过来拜访林士章的于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