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提,就在他的身边——东城豪门圈——提及商时迁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商时迁。
没几天他就崩溃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佣人向卫邕堃汇报了他的异常。
卫邕堃烦躁地推开卫以镐的房门,不客气地说:“你不看看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到处替你收拾烂摊子,你就在家发癫?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子!”
“爸,商时迁她回来了!”卫以镐冲他喊。
卫邕堃无语。
他怎么会生出这么废物的儿子,自己也能把自己吓傻?
卫以镐叫:“是真的,商家认回来的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商时与,她就是商时迁——”
卫邕堃问:“你遇到商时与了?”
他下意识认为是商时与在装神弄鬼,吓唬本就心虚的卫以镐。
“她知道别人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事。她不是人,是鬼!”
卫邕堃并未当真。
这一看就是卫以衔和商家的把戏。
确定卫以镐不是真的疯掉之后,卫邕堃给卫以衔打电话:“你也会使装神弄鬼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了?”
卫以衔虽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听这话便觉得可笑。
“手段好使就行。”
“那你再怎么样,也不该找人假扮商时迁来吓唬老四呀!”
卫以衔嗤笑:“他要是心里没鬼,他怕什么?”
说完就挂了电话。
走回客厅,看到商时迁正在查看自己接下来的赛程。
卫以衔贴着商时迁的背,从后环住她的肩膀。
又伸出一只手拂开商时迁耳旁的发丝,轻咬了一口。
“你跑去吓唬卫以镐了?”
商时迁拿着平板的手抖了一下,轻吟了一声。
她否认:“没有呀。”
“小商老师,真没有?”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处,商时迁很快就缴械投降。
把她那天遇到卫以镐,然后帮他回忆过往的事说了出来。
卫以衔说:“当初怎么都不肯告诉我你就是商时迁,如今对着别人倒是这么坦诚了。”
商时迁放下平板,抓着卫以衔的手亲昵地亲了下,说:“那不是怕吓到你嘛,你好,我舍不得。他坏,吓他我没有心理负担。”
卫以衔愉悦地勾了勾唇,逗猫一样抚弄着她的下巴:“那满大街的广告又是怎么回事?”
商时迁一头雾水:“什么广告?”
卫以衔:……
她在平板上搜索给商时迁看。
商时迁看到自己的照片,尬得脚趾抓地。
当年她拿了世界冠军才有这待遇,这些业余比赛怎么这么隆重?
“这是赞助商打的广告吧?”
组织一场围棋比赛要投入不少资金,围棋协会和地方的文化体育部门没有那么多补贴,自然要拉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