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行:“嘘,别吵醒了她们。”
宋汝丞开门探了探头,见两个孩子都睡得很香,便重新关上门,顺便上了锁。
“距离消食时间还剩半个小时。”
商时行说:“早些时候你不是还问了时与的事吗?我还没跟你说呢。”
“我们不能一心二用,一边聊天一边做些不激烈的运动以助消食吗?”
商时行:?
“你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吗?”
宋汝丞笑问:“你忘了是谁在开房的时候背《公共政策学》的?”
导致她后来有段时间,每次处理颜色信息时,大脑总会自动激活这段往事,然后立马清心寡欲起来。
仿佛商时行背的不是《公共政策学》而是清心咒。
她能心无旁骛地训练,多亏了这“清心咒”呢。
商时行:……
她面不改色地说:“我当时要考研。”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要不是宋汝丞难得离开训练基地一回,她都不会答应去开房。
宋汝丞说:“那你就当我今晚是来讨债的。”
…
最后,商时行也没干出这种一心二用的事情来。
宋汝丞这次回来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清晨天没亮就起来拉练。
吃完早餐又跟商时行带两个女儿去玩了半天。
中午跟商家人吃了个午饭,随后就坐上了回单位所在地的飞机。
东城某私人会所。
商时待泡在温泉池里,百无聊赖地数着水波下浮现的鹅卵石。
黎骁则喝着香槟,问:“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喊你出来玩也不出来。”
商时待说:“筹备画展。”
“你终于又要办画展了啊?预祝你这次的画展也圆满成功。”
商时待瞥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把你那墨镜给摘了?阴天戴墨镜也就算了,你泡温泉也戴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你怎么知道我眼睛有毛病的?”
黎骁摘下墨镜,眼角赫然青紫一片。
商时待一惊:“你被人打了?”
黎骁脸色不自然地说:“嗑碰了下。”
穿着泳衣的祝元颖走进来,闻言,翻了个白眼,说:“就是被人打了。”
黎骁:“你不要多嘴。”
“谁打的?”商时待立马问。
祝元颖坐到温泉池边,泡着脚:“赵笃行。”
商时待蹙眉:“你们是怎么起冲突的?”
黎骁见商时待都知道这事了,干脆把详情告诉她。
起因是黎骁参加一个聚餐时遇到了赵笃行,她知道商时待在赵笃行的生日宴上差点出事,虽然赵笃行的女友及其前男友等人都受到了惩处,可她始终觉得赵笃行也是知情人。
于是在聚会上冷言讥讽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