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那晚他再给她一个极尽完美的新婚夜。
……
她本来以为在香山公园那天,他已经够用力了,她的唇到今天依然紫,她每天都得上口红才敢出房间门。
和现在比,那天的吻原来称得上温柔。
……
察觉他的意图,阮棠惊,阻止:“不用。”
周承森没说话,继续。
阮棠是说不出话了,声音碎了。
……
夜深了。
周承森用自己的白衬衫将像熟透的虾一样的阮棠从浴室抱回房间。
周承森给她盖好被子:“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得去冲个冷水澡,才能冷静下来,不然今晚无法睡。
阮棠拉住他,“我帮你。”
刚刚他抱着她,整个人像火炉一样烫,掌心更是烫得惊人。
周承森看着她的脸肉眼可见的更红了。
她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三个字?
“不、用。”他艰难拒绝。
声音沙哑得厉害,几乎不出声音。
他可以取悦她,但换她来,他舍不得。
阮棠不放手,不说话,只用力一拉他。
……
夜已深,寒风呼啸。
两人在从未体验过的余悦中相拥入睡。
两人睡着嘴角都是微扬的。
阮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新婚夜。
周承森也忘不了。
他们,
彼此都忘不了。
第二天,阮棠醒来,周承森同样已经回去上班了。
他从市里赶回去上班,就必须起得很早。
不舍得吵醒她。
阮棠醒来同样只看见床头柜的纸条,龙飞凤舞的写着:我去上班了,早餐在锅里。中午下班就回家,不用等我吃饭。
今天星期六,只需上半天班,他下午休息。
阮棠嘴角微扬,笑容甜美的将纸条收进抽屉里,夹在她的日记本里,最新一页,然后下了床,刷牙洗脸,吃爱心早餐,带上昨天和周承森一起买的喜糖上班。
她特意提早了十五分钟上班,派喜糖。
同事们拿到喜糖,都替她高兴。
阮棠算是他们医院的大龄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