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早已残废,只能任由寒风肆虐。突然,他听到一阵嘈杂声,一群匪徒闯入了庙中。
周行心中一惊,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庙门口,是凌雪。她来庙里避雪,没想到遇到了匪徒。凌雪看到周行,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来不及多想,拿起一根木棍,朝着匪徒砸去。
匪徒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纷纷转身对付凌雪。凌雪虽然目不识丁,但力气很大,她挥舞着木棍,与匪徒们搏斗起来。周行也不甘示弱,他用茶壶砸破了匪的头。
然而,匪徒们毕竟人多势众,凌雪和周行渐渐体力不支。就在这时,凌雪现柴堆后有一把铁锹。她灵机一动,将铁锹架在匪徒的脖子上,大声说道:“你们谁敢再动,我就杀了他!”匪徒们吓得不敢动弹,只好乖乖就范。
脱险后,周行现凌雪腕间的红绳结着特殊符号。他心中一动,问道:“这红绳从何而来?”凌雪挠挠头,说道:“这是俺娘留的,说能辟邪。”周行仔细观察红绳,现上面的符号似某失传兵法暗号。
此后,凌雪在周行的住处照顾他。她在周行的枕下现了一块金印,上面刻着祥云纹。周行谎称是“捡的废铜”。凌雪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金印有些特别。
一日,村里来了一群催租的人。他们嚣张跋扈,对着村民们颐指气使。凌雪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挺身而出,用扁担挑翻了三个壮汉。周行在屋内冷笑,说道:“粗苯功夫,明日教你破绽式。”凌雪听了,心中一喜,她知道周行是个有本事的人。
县令带着师爷突然造访破屋。周行慌乱中将凌雪塞进地窖。他在与县令交谈时,故意打翻茶盏,茶水泼在青砖上,显出“宸”字水印。县令心中一惊,但并未声张。
凌雪在地窖中四处摸索,现了一条密道。她顺着密道走下去,找到了一间密室。密室中挂着一幅残破的地图,标注着塞外军镇。梁柱上刻满了剑痕,凌雪心中充满了好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原来是追兵杀到了。周行点燃草料,火借风势烧了起来。凌雪扛着周行跃出窗户,周行咳血笑着系紧她腕间红绳,说道:“这下真成共犯了。”
在逃亡的路上,凌雪和周行来到了一座山洞中。周行看着凌雪,缓缓说道:“其实,我本是皇子,因遭人陷害,才落得如此下场。”凌雪听了,心中十分震惊。
周行接着说道:“我双腿的残疾,其实是装出来的。我一直在等待时机,夺回属于我的皇位。”凌雪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敬佩。
然而,他们的行踪还是被敌人现了。敌人将他们围困在山洞中。周行和凌雪毫不畏惧,他们并肩作战,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在战斗中,凌雪现敌人的领竟然是当年陷害周行的奸臣。她怒从心头起,挥舞着武器,冲向奸臣。周行也在一旁协助,两人合力将奸臣击败。
皇帝寿宴上,突毒案。周行仔细观察,现毒酒流向与朝中权贵分布图重叠。他当众摔杯,启动旧部护卫,控制住局面。
与此同时,凌雪被囚天牢。她咬破指尖,在墙壁上写血书。血书揭露了当年皇子被陷害的真相,而奸臣正是当年的告密者。
周行得知此事后,持剑闯入祭坛。他用剑挑开帷幕,露出夹层里的通敌密函。奸臣见状,恼羞成怒,纵火焚殿。
新帝登基,彻查旧案。周行拒受皇位,只求御赐红绳。凌雪恢复身份后,却坚持披嫁衣重走喜轿路。
两人共治天下,营帐内挂着褪色的喜服与红绳。北疆风沙中,周行替凌雪系紧狐裘,说道:“这次红绳该由我来编。”
白苍苍时,他们仍同卧军榻。枕下压着半块玉佩与虎符,窗外落雪如当年喜轿经过的长街。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充满艰辛与甜蜜的时光。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彼此相伴,就能走过一切风雨。
暴雪肆虐的夜晚,狂风呼啸着席卷大地,如刀割般的风雪抽打着世间万物。周行蜷缩在乱葬岗的断碑旁,身上的衣衫早已破旧不堪,难以抵御这刺骨的严寒。他的身体瑟瑟抖,牙齿不住地打战,腹中的饥饿感如影随形,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此刻的周行,身为落难太子,却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家族的荣耀在权谋斗争中灰飞烟灭,曾经围绕在身旁的阿谀奉承之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地流逝,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尽的寒冷与黑暗吞噬。
而此时,在凌府的暖阁里,气氛同样紧张得让人窒息。凌雪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她本就患有心疾,近日更是病情加重,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摇头叹息。
凌父在屋内急得团团转,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一生苦心经营,积攒下了万贯家财,可如今唯一的女儿却命悬一线。在这个时代,冲喜被视为一种能够驱除邪祟、带来好运的方式,于是他咬了咬牙,决定冒险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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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立刻去寻一个八字相合的男子,买来给小姐冲喜!”凌父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管家领命而去,不久后便带回了一个消息:在乱葬岗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八字正与小姐相合。
凌父二话不说,当即下令将周行带回府中。
周行被粗使仆役裹着草席抬进了凌府。一路上,他意识模糊,只感觉周围的环境从冰冷的野外变成了一个温暖却又陌生的地方。当他被放到喜堂的青石地砖上时,微弱的烛火在他眼前闪烁,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喜堂内,红绸飘扬,本是喜庆的场景,却因这特殊的冲喜仪式而显得有些诡异。凌雪隔着盖头,看到了周行腕间露出的淤痕,心中不禁一紧。她不知道这个少年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苦难,但那淤痕却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遭遇。
喜婆高声唱和着:“一拜天地!”周行在仆役的强行按压下,艰难地起身。他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青紫的淤伤,却也染红了凌雪裙裾下的暗纹。那一刻,两人的命运从此交织在了一起。
冲喜之后,周行被安排到了柴房居住。这里狭小简陋,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凌雪得知后,心生怜悯,趁着月色来到了柴房。
她轻轻推开柴房的门,看到周行正蜷缩在草堆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凌雪心中一酸,连忙将自己手中的汤药递给周行。
周行看着眼前的汤药,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出身皇室,自幼便对各种事物保持着高度的警觉。“这药里有什么?”他冷冷地问道。
凌雪被他的话刺痛,心中有些不悦,但想到他的经历,又不忍作。“不过是些当归、川芎罢了,岂能毒死你这贱命?”她没好气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