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做太多了,烦死了。
&esp;&esp;爽过头了,就会进入贤者模式。
&esp;&esp;这些人的精液怎么不会变稀啊?
&esp;&esp;“你很满意你的杰作是吗?”
&esp;&esp;她侧过头,依然淡然的看着路德维希。
&esp;&esp;“不管这个杰作是我,还是什么,”握住那只在她后背抚摸的大手,女人说,“所谓旁观者清……路德,你啊。”
&esp;&esp;想说的话全被这句叹息含在嘴里。
&esp;&esp;“因为我的国家和你们不是直接的敌对状态,”接过基尔伯特端来的水,阿桃蜻蜓点水喝了一口。
&esp;&esp;“你也喝一口呀?”
&esp;&esp;哥哥很听话的喝了。
&esp;&esp;“又因为,我沾着你们的光,你们的地位,你们的权势给我提供了好多的好处,我就是那个站在树荫下乘凉的人,树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我应该感谢你们对我的特殊情感。”
&esp;&esp;“没错,应当是这样。”
&esp;&esp;“可是路德维希啊,还有那么多的人,想发声却发不了,他们想对你们说的,你们根本不会听到,我就只能站出来了。”
&esp;&esp;“我要问的,只有简单的几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掉他们?”
&esp;&esp;“人被杀掉,总是需要一些理由的吧,你不可能告诉我说啊,今天心情不好,我想把他杀了。”
&esp;&esp;“那是本田菊。本田菊……不算是人。”
&esp;&esp;那双棕色的眼眸平静如水,“没有理由的杀人……会给你们有那种,我是神明的错觉吗?”
&esp;&esp;“至于基尔的话,他觉得那些人该死,事实上,他们真的该死吗?”
&esp;&esp;“……”
&esp;&esp;“究竟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这种想法,该死的人,和不该死的人之间,有什么标准呢?”
&esp;&esp;“我来说说我的看法吧,”她自问自答,“所谓&039;该死的&039;,是你们对那些对帝国‘没有’做出任何贡献的人,没有服从你们统治的人做出来的批评。”
&esp;&esp;“那么,再次提出一个新的问题:难道说一个人对他的国家没有做出任何贡献,他就可以被杀掉了吗?贡献到底是评价什么东西而说的?我兢兢业业,为社会发展做了分内的事,这难道不算贡献了吗?”
&esp;&esp;“假如有一天,这个社会开始漠视那些底层的人……”
&esp;&esp;“够了。”
&esp;&esp;“好吧,我对你们德意志也没有贡献,我实话实说,我就是舔着脸,去找了两颗大树抱着,好让我乘凉的,你们快点来处理掉我啊。”
&esp;&esp;“我是被你们划分为第四阶层的人种,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对我动手呢?”
&esp;&esp;“我就是你们口中&039;该死的&039;的人里面的一个。”
&esp;&esp;“闭嘴!”沙哑的声音响起。
&esp;&esp;“哎呀,基尔伯特,不要生气吗——”
&esp;&esp;“我说了,你闭嘴!”
&esp;&esp;“果然生气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我说的全是实话。”
&esp;&esp;“你是成心要——”
&esp;&esp;“来杀掉我啊!”
&esp;&esp;“激怒我们!”
&esp;&esp;猩红的眼眸里全是满满的杀意,他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esp;&esp;————
&esp;&esp;几声剧烈地咳嗽之后,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同时耳鼻出血,口中也不断地溢出鲜血来。
&esp;&esp;两人惊愣地同时看向了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女人。
&esp;&esp;不到了半分钟,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esp;&esp;“哎呀哎呀,”她拖着身子,艰难的扒着床头柜坐了起来。
&esp;&esp;“我说过了,不要小看女人。”小姑娘笑得和善和甜蜜,“自古以来,死在女人怀里的男人数不胜数,尤其是在女人床上的,”她伸了个懒腰,听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esp;&esp;“拜拜土豆佬们,你们先睡觉吧。”阿桃笑嘻嘻的迈着猫步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得意洋洋的捧起基尔伯特的脸。
&esp;&esp;他的瞳孔开始涣散了。
&esp;&esp;“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