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请叫我女士,谢谢。”
&esp;&esp;“他说了,他不想被人看成是同性恋,”来人一本正经,“但是您这么称呼他了,您也只能变成男士了。”
&esp;&esp;阿尔弗雷德……
&esp;&esp;很好!
&esp;&esp;一股愤怒的火焰从小腹直烧到大脑,阿桃呼了口气,“谢谢你。”
&esp;&esp;“这家伙是个英国人,”在后面翘着腿的罗维诺借着报纸的掩护,说,“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专属于英格兰的潮湿味。”
&esp;&esp;“你怎么不说意大利已经被盟军渗成筛子了啊,那只鹰肯定是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起飞的。”
&esp;&esp;“先生,东西我放这里了,记得下来拿哦!”
&esp;&esp;使者转头又跑走了。
&esp;&esp;“搞什么?”
&esp;&esp;实在是不明白这群人的操作是在干嘛的小姑娘捡起来东西一看。
&esp;&esp;是一个礼盒。
&esp;&esp;里面放了一个菜谱,还有一张纸:七天之后还是这个时间点,老样子联系。
&esp;&esp;阿桃实在是不想玩捉迷藏了。
&esp;&esp;有什么事不能直接了当的说啊。
&esp;&esp;七天后,重新厚着脸皮吹起口哨的阿桃,发现这次来的男人,居然是亚瑟。
&esp;&esp;沙金色头发从茂密的树林中一冒出来,她就惊了,难道说亚瑟要拿着这个菜谱干什么?
&esp;&esp;身材消瘦的男人一面朝她跑,一面脱衣服。
&esp;&esp;“等等!”
&esp;&esp;这个人已经解开了袖口,把衬衫一脱,露出不知道为什么晒黑了的皮肤,似乎还要脱裤子。
&esp;&esp;吓得她连忙举起放在回廊上的椅子挡在面前防卫,“你喝酒了吗?”
&esp;&esp;“没,”他隔着椅子抓不到她,内心烦闷不已。
&esp;&esp;“我不脱了,”
&esp;&esp;“喔,”女人放下椅子,他就用力的抱了过来。
&esp;&esp;“我想你了……”
&esp;&esp;“哈?”嗅到了来自于硝烟、沙尘混着青提味的怀抱依然纹丝不动,男人只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esp;&esp;抱着。
&esp;&esp;“亚蒂,”阿桃被搞得有点喘不过来气,那双大手宛如钳子,钳住了猎物就不放手。
&esp;&esp;“怎么了嘛,没有酒的味道啊……”
&esp;&esp;不论怎么说,亚瑟就是摇头。
&esp;&esp;“我们回沙发上说好吗,我都被你压的快站不起来了,”
&esp;&esp;“好。”
&esp;&esp;碧绿的瞳孔没有漠然,甚至里面还闪烁着几丝异样的情绪。
&esp;&esp;女人牵着他的手,他就像被牵着的小朋友,跟进来了。
&esp;&esp;“到底怎么了嘛,”摸摸头,亲亲脸,这个看起来很乖的,任人摆动的亚瑟太不对劲了。
&esp;&esp;“七月,嗯,”他装出一副努力思考的表情。
&esp;&esp;“七月病犯了是吧?”
&esp;&esp;“不懂哎,”青年说,“我之前在非洲,”想起他的遭遇,“我本来在沙漠里待的好好的,不知道哪个飞机把我打下来了。”
&esp;&esp;亚瑟开始吸鼻子。
&esp;&esp;“好容易支撑这几天过了沙尘暴,找到了阿尔弗雷德这个小崽子。”
&esp;&esp;“谁知道他马上就掏出来冲锋枪对着我说,你特么不洗澡我就不接触你。”
&esp;&esp;他的心都快碎了。都什么时候了,阿尔还想起了他的严重洁癖。
&esp;&esp;“哦,真t的该死,这里是沙漠,哪里来的水源让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