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尔弗雷德,你踩着既是父国还是母国的亚瑟上位,刚开始亚瑟是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付他,把他剥削到一滴血也扎不出来,还有来夺取我,对兄长和养父的女人,”
&esp;&esp;“就要操她吗?”
&esp;&esp;“操就操了,在场的各位都是这样。”
&esp;&esp;要怪就怪亚瑟,谁叫他总是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故意给他看的,知道他来了还要特意换了体位,骑着她的身体,把大量大量的精液射到红肿不堪的穴口里,还让他看到他们交合处溢出的东西,白浊的液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小屁股。
&esp;&esp;“把英镑狙击倒下,换成美金?”
&esp;&esp;阿桃讥诮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原住民的意识体直接用一颗钉子往他的颅骨上钻了个大洞,那个家伙我见过的,黑皮肤,喜欢穿绿色的衣服,头上还有一个装饰性的长长的羽毛。”
&esp;&esp;“你怕他会永远的活下去,这样你就永远的成长不起来,于是你把他开腔破肚,将腹腔按他们原始的方法刺到尖锐的石头上,肠子流的到处都是,把他的腿切成一段一段,甚至把他的血肉磨成沫子,直到确定他不会复活之后才满意的笑了。”
&esp;&esp;阿尔弗雷德气息不稳。
&esp;&esp;马修对此没有意外。
&esp;&esp;“我知道你们没有伦理道德,可是你们也不能目中无人到了这种程度,喜欢杀父娶母是吗?”
&esp;&esp;“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有俄狄浦斯情结,弗洛伊德虽然没有科学实验证明他的系统理论,但是我觉得七成以上的男人小时候都会喜欢母亲,指的是偏向于情人的情爱,他们找的女人也会和妈妈身上的特点像,毕竟是从母亲肚子出来的,不论男女,自然而然都会有对妈妈有依赖感。”
&esp;&esp;“我也很喜欢我妈妈。很喜欢。”
&esp;&esp;“亚瑟给不了你过多的母爱,你就从我这边找是吗?亲爱的小狗。”
&esp;&esp;“不论男女都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我也经历过母系社会,据我的观察来看母系社会确实比父系社会的社会情况更加稳定。”
&esp;&esp;一些人开始倒吸气。母系社会存在的时候,肯定没有国家这个概念。
&esp;&esp;“是男人割断了母亲和孩子的关系,他们有财产和婚姻来绑架他们,毕竟孩子确实是母亲的骨肉,是可以肯定的,男人没有生娃的能力,他只能提供精子。”
&esp;&esp;“孩子们会更亲近母亲,谁也没法改变。”
&esp;&esp;“男人比女人更加卑劣和自私,独占欲太强了。”
&esp;&esp;“母亲会有更加包容的爱,这种爱是大爱。所以我愿意说女人比男人伟大多了。”
&esp;&esp;“我更愿意说,这种大爱和宗教上的,提倡的无差别的人类爱没有什么差别。圣母和圣子同样都是受难的形象,但是,是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
&esp;&esp;“即使有圣母经又如何?”
&esp;&esp;“没有女人,男人就是一堆狗屎。”
&esp;&esp;“没有男人,世界的纷争可以减少一大部分。”
&esp;&esp;“我一直因为我是女人而骄傲,尽管我知道,现在是父权和男权社会,我们一直都遭受着明面或者暗里的歧视,男人们吃尽了女人身上的红利,还要去贬低她们。他们在害怕她们。”
&esp;&esp;他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一直在为女性做运动。”有好几次,街头游行的人群当中,领头的就有她。
&esp;&esp;“在华夏皇宫里就有啦。”她挺起胸部,“虽然皇宫是父权和男权制体现到了极点的地方,可是我还是给姐姐妹妹们宣传。”
&esp;&esp;“当然我试图在皇宫里面掀起过女性主义运动,最后失败了,因为华夏女性在皇宫里上升的途径非常单一,只能依靠皇帝,自下而上是行不通的。”
&esp;&esp;阿尔弗雷德感觉,这家伙直接伸出了一个透明的,有力的拳头,又把他乱砸了一顿。
&esp;&esp;“西方的环境好一些,最起码不会说什么牝鸡司晨,说妇女窃权乱政,看见这个字了吗?叫做窃。”
&esp;&esp;“窃是什么?为什么在漫长的封建王朝过程中,出现过少有几次女性当政的现象,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说外戚干政。”
&esp;&esp;“什么是外?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呗。什么又是内呢?皇太后依靠自己的父兄帮助处理朝政,形成外戚专权。”
&esp;&esp;“听起来太可悲了是吧。”
&esp;&esp;“你暗地里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给伊万传消息,”他换了个话题。
&esp;&esp;“不然呢?”
&esp;&esp;“中苏交恶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们已经在访华了。”
&esp;&esp;“我还知道,你收集了我、伊万的消息,只送给王耀。”
&esp;&esp;“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如果我是你,我当然也会在交恶的时候当中插一脚。”
&esp;&esp;“苏联对新中国的工业体系全面建成确实具有极大的功劳,而你,是把我们的工业体系推向一个更精深的程度。”
&esp;&esp;“但是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苏联想控制我们,美利坚亦然。”
&esp;&esp;“祖国对你们是什么态度,我就对你们是什么态度。”
&esp;&esp;她说的是祖国,不是王耀。
&esp;&esp;“我一直在避免和你聊这种话题,大家都坚定不移的相信着自己所相信的东西,这样讨论双方的观念完全没有意义。”2
&esp;&esp;“谁也说服不了双方的辩论,有什么可辩的呢,”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只会白白浪费对方的口水。”3
&esp;&esp;他的态度开始软和了,毕竟阿桃说了一大堆,还是有一点切中了要害。
&esp;&esp;阿尔弗雷德确实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母爱。
&esp;&esp;那种爱就像天上的太阳,平等的对待每个人,散播到了各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