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电光火石间,红色眼睛看到了一个士兵抱着拼命的决心,驾马朝这边奔来。
&esp;&esp;就差几秒,双方就能相撞。
&esp;&esp;“……!”
&esp;&esp;轻轻夹了夹马肚子,烈马就腾地前半生直立,两只前蹄在空中挥舞着,两只后蹄有力的踏在地面上。“碍事。”
&esp;&esp;一记从下往上的挑击就把对方挑了出去。后者重重的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esp;&esp;“我……”
&esp;&esp;“给我回去吐!”
&esp;&esp;战马重新奔驰起来。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围绕在周身的黄沙,终于不往她身上扑了,溅在脸上的血也变凉了。
&esp;&esp;阿桃的胳膊和腿痛的要死,屁股也麻了。
&esp;&esp;基尔伯特虽然穿的是简易铠甲,但是铠甲是用抗打击能力很好的金属做的,硬度可想而知。
&esp;&esp;拿人的肉体去和这样的金属进行长时间摩擦,她肯定受不了。
&esp;&esp;“下来。”基尔伯特笑她,“我的马因为多了一个陌生人骑在它背上面,它很不开心。”
&esp;&esp;“那我走着回去吗?”
&esp;&esp;“就到了。”见小姑娘一时半会儿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他很贴心的把人拎下去。
&esp;&esp;“哎呦,怎么还一瘸一拐的?”青年随即下马。
&esp;&esp;“不知道……突然就抽筋了。”
&esp;&esp;“大爷把你抱回去吧。”
&esp;&esp;“哎,不是???”
&esp;&esp;小豆丁路德维希默默的跟在身后,一声不吭。
&esp;&esp;穿过一大片密林就到达了营地。
&esp;&esp;基尔伯特跑起来,趁着其他人还没和他打招呼的空隙,跑到了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房子里。
&esp;&esp;“看看这是谁!”
&esp;&esp;阿桃从他背后探头,“谁啊?”
&esp;&esp;他转身把她放下。
&esp;&esp;房子中间是木头桌子,摆满了各种军事地图,旁边还有几把椅子,两个带着兜帽的人齐刷刷的开口:“这家伙怎么来了?”
&esp;&esp;“来干什么?”
&esp;&esp;“咳,”看不清容貌的人咳嗽几声,从黑色披风中伸出两只胳膊,牢牢的把她按住。
&esp;&esp;“你干嘛啊!”
&esp;&esp;“按一下!”
&esp;&esp;在脖颈处数好了骨头位置,少年猛的一按,还把她的肩膀向后扳。
&esp;&esp;“嗷嗷嗷嗷嗷嗷!”
&esp;&esp;“好了。”
&esp;&esp;“罗维诺你!”听出来了他的声音,阿桃大叫。
&esp;&esp;“给你放松一下。”
&esp;&esp;不得不说,按过之后,浑身噼里啪啦的骨头声也消失了,从脖子那里开始传出来的酥麻感向身体四周扩散。
&esp;&esp;整个人从精神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了。
&esp;&esp;“你们来干嘛啊?”
&esp;&esp;这两个人相比较其他意识体来说,有一个身份很特殊,他们是代表罗马教权的意识体,不涉及到宗教范围,或者是意大利本国内务的部分,他们一般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esp;&esp;罗维诺把兜帽一摘,露出棕色的头发和金绿色的猫眼。
&esp;&esp;“偷偷过来观察情况的。”
&esp;&esp;那这么说这场战争和教权,意大利没有关系。
&esp;&esp;“擦脸。”基尔伯特递过来一条手绢。
&esp;&esp;“噢,”小姑娘把脸很主动的凑过去。
&esp;&esp;“又是我给你擦……”嘴上说着,青年还是用很轻柔的力度帮她把脸上的泥垢,血迹擦干净。
&esp;&esp;“没受伤吧?为什么你这家伙每次都要往战场中心跑?是看不到马故意要踩你,还是人家非要捅你啊?”罗维诺没好气地说,又把她肩膀抓着疯狂摇晃。
&esp;&esp;“怎么就是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