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哎哟,这可不是说你没有就没有的事呢,”阿桃乐呵呵的,“现在有人该管你们了吧?”
&esp;&esp;“他们忙着去打仗……”
&esp;&esp;“不,我亲爱的,有人就是看着不顺眼,想要把你们俩拉下台……”
&esp;&esp;“是谁?”
&esp;&esp;阿桃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你们的人。”
&esp;&esp;“所以,委屈你们一阵了?”
&esp;&esp;伴随着口哨声的,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
&esp;&esp;他的军装笔挺地贴在身上,“嗨?小胡子?”
&esp;&esp;同样的金发碧眼。
&esp;&esp;阿尔弗雷德。
&esp;&esp;“你这个……家伙!”
&esp;&esp;路德维希的神色终于也开了一条漏缝,他一字一顿:“伪装成这样的人……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esp;&esp;“怎么会呢,”阿尔弗雷德摊手,“唉呀,唉呀,或者说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我,我真的是好——激动。”
&esp;&esp;“甜心,我太爱你了。”他深情地表白道。
&esp;&esp;“拜拜,路德维希。”
&esp;&esp;猛壮如牛的青年一闪,掏出他的手枪顶在路德维希的脑袋上,“不要动,不然爆成西瓜头,就不好看了。会吓到我的宝宝。”
&esp;&esp;论起阿尔弗雷德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在过去的时间点没有第一时间把路德维希,这个想让他把他碎尸万段的人,抓到他手里。
&esp;&esp;反而被伊万抢先一步。
&esp;&esp;苏联对纳粹德国的存在是深恶痛绝的,他们的人恨不得把德国血洗一番,腥风血雨要迟迟洗刷这里的人们,建筑,乃至动物好几年才行,同时也要给到足够深刻的,深入骨骼的教训中。
&esp;&esp;美利坚的恨意对他们也没有多少衰减的派迹。
&esp;&esp;这是非常奇怪的现象,欧洲本土的那些遭受侵略的国度当然要啖尽纳粹德国的尸体,还要在他们的尸体上尽情的跳舞狂欢,毕竟敌人的铁骑蹂躏了几乎整个欧洲,而这个远在大洋之外的,和德国没有过深仇远恨的国家,尽然也会对纳粹,(像纳粹对待其他非日耳曼人采取的做法相同)那样的报复回来。按理来说,他们恨日本人的程度,应该更加远超过恨过德国人啊?
&esp;&esp;毕竟差不多整个太平洋战场,全是由两个国家的陆海空军配合作战的。
&esp;&esp;“宝宝你站远点,我怕伤着你。”
&esp;&esp;“为……什么,”基尔伯特终于开口了,他不住的吐着血。
&esp;&esp;鲜血涌现在了他的肌肤,他的衣物,他的所有拥有的,无论有形,还是无形的东西上。
&esp;&esp;也喷在她脸上。
&esp;&esp;“我不会……伤害你。”
&esp;&esp;“噢,”阿桃看着那条德牧围着阿尔弗雷德狂叫,“没关系啦,我后背上的那个痕迹还在呢。”
&esp;&esp;“你们现在要看也不是不行,”她准备脱衣服,露出狰狞的帝国鹰刺青。
&esp;&esp;“不管口头上说的多好,会保证如何如何如何,”
&esp;&esp;“没关系的啦,毕竟我很乖的,就是……”
&esp;&esp;阿桃把脸上的血印擦干尽,“我恨你们,就这样。”
&esp;&esp;“噢宝宝,”阿尔弗雷德问,“如果你不介意,往我身上掏点东西,狗笼罩和绳子,麻醉剂什么的,我不想被狗咬,但是它好像很护主啊。”
&esp;&esp;刚才为了限制这条德牧,阿尔弗雷德就把订书针上的曲别针围着它撒了一地,好叫它别对他张开血盆大口。
&esp;&esp;“我的狂犬疫苗接种是多会来着……糟糕,我的疫苗证落家了!”他大叫道。
&esp;&esp;此时此刻,那条狗突破了弯弯曲曲的曲别针大阵,凶狠的扑过来。
&esp;&esp;“快点啦!”
&esp;&esp;路德维希趁机把左手动了动,下一秒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个青年以类似于跳双人舞组合的展臂姿势黏在一起。
&esp;&esp;“噗。”于是阿桃又吹了一声轻佻款的口哨。
&esp;&esp;“来了来了,”她跑过去,在他的口袋里面掏啊掏,“痒痒痒。”
&esp;&esp;阿尔弗雷德忍住尖叫和扭腰的冲动。
&esp;&esp;“好了,”女人掏出来,“可是我要怎么给它,呃,这个狗嘴套上狗嘴笼罩?”
&esp;&esp;“套上去就行了!”
&esp;&esp;“我得有一个人配合我啊?它好像不配合。”
&esp;&esp;“拜托,我两只手都没有空!”
&esp;&esp;“那……”
&esp;&esp;她说,“你吓吓它。什么威压什么气势之类的。”
&esp;&esp;“汪呜!”这招立竿见影,不仅是德牧,被吓得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连阿桃也感觉有什么实质性的寒流吹过,把人冰到呲牙咧嘴。
&esp;&esp;“好好好,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