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下阵来的黑衣人眉头紧皱,他们原先是要活捉此人带回去,据点保密,他们连蒙眼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谁曾想竟然没成功。
决不能让此人知道据点在哪儿!
想到这里,黑衣人果断地咬破藏在口中的毒囊,毒素很快蔓延全身,不过几息之间便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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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愿大家都不会得痔疮。
难不成他也自宫了?
看到这一幕,池屿闲顿时沉了脸。他往四周张望了一番,之间刚才还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人纷纷毒发身亡。
如此决绝,难不成是死士?
黑衣青年不耐烦地轻啧一声,随后反手收刀入鞘,整个人都显得无比得冷漠,仿佛刚才在他眼前消失的并非是一条条人命,而是蚂蚁似的。
线索就断在了这里,那么还会有谁呢?
凭借刚才来看,对方的目标好像不止是林平之,甚至还有着自己。或许是他的仇家?抓走林平之也只是为了逼他现身?
如今看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线索了。
池屿闲紧皱着眉头,他转身望去,只见他骑着的那匹马早已因为刚才混乱的打斗扬长而去了。
“啧。”
他再次轻啧一声,很是不耐烦。
此时他还在福州府境内,只好再次买一匹马了。
池屿闲得罪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既然这里离杭州不算很远,那便先去那里吧。
杭州,西湖,夜色深沉。
一位黑衣男子撑伞而立,浅淡的月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反射出的白光宛如流水般荡漾在他的身上。
此人正是池屿闲,他撑着伞垂眸望着西湖,脑子里思索着事情。
若是日月神教的人抓走了林平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呢?假如是为了逼他现身,那么他现身之后呢?活捉他回日月神教?
回去之后呢?
池屿闲冷眼望着逐渐平静无波的西湖,眼里写满了深思。
他一遍遍地假设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最后得到了结果便是和日月神教的前教主任我行有关的。
虽说现在还没有那么确定,但他也等不了。
既然事事有关任我行,他便直接过来和对方见面。不就是被囚禁在西湖底么?他倒要看看策划这件事情的人究竟是不是任盈盈。
想到这里,池屿闲合上伞,随后将伞放在了一旁的树下。
湖水幽深,虽说是夏季,但在夜里还是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