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周冶爽快地答应了。
出门之前,沈暄从床头柜翻出一个小盒子,然后递给他,“你看看。”
“是好东西吗?”他慵懒地问。
“我觉得是。”
周冶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张电影票根,电影是《那年》。周冶特意看了日期,是在《那年》上映期间。
周冶再看她,她一脸得意,眼中闪着光芒。沈暄是昨天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的这盒东西,她当初求岳东阳包场之后特意把票根留了下来。
从美国回来之后,岳东阳就把东西给她了,倒是让她自己给放忘了。
“我说话算话的,我真的包场了。”她小心翼翼地说。
“你回来过?”
沈暄摇摇头,“是我让东阳哥帮我包场的。答应你的,我总是得做吧,要不然更像是个骗子了。”
周冶用修长的手指把盒子扣上,然后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盒子落在松软的沙发上没出发出任何声响,但沈暄却觉得她的心被石头凿了一下,闷闷地疼。
她最近摸不准他的脾气,以为他又生气了。
周冶大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然后吻下去。
沈暄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弄得不知所措,他居然主动起来了。他的唇碾在她的唇上,吞噬着她的理智。
沈暄努力回应着他,时不时还轻咬他一下,然后闷闷地笑。
“属什么的?”周冶把她的头发缠在手上。
“属鸡的,和你一样,就爱咬人。”她装疯卖傻地说。
“属鸡的就不叫咬人了,那叫啄人。”周冶说完又重新吻她的唇,使劲儿亲,亲的她腿都软了。
周冶托住她,把她放在沙发上。
沈暄用剑拔弩张地气势看着他,“亲了我就要和好。”她就是对他亲口说出的和好这么执着。
“又没做。”周冶云淡风轻地刮刮她的鼻子。
他清楚地记地她说,做完就和好。
“那你不是占我便宜了吗?”
“难道你不舒服?”
沈暄被堵得哑口无言,伸脚不安分地故意踢他的腿。
“好了,不闹了,不是说要出去吗,走啊。”
沈暄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他嘴上说着不冷,倒是给她穿的挺多的。
下楼的时候,沈暄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和好?”她感觉他明明已经不和她置气了。
“想做了?”周冶轻佻着看着她。
沈暄扭过头去,这男人一天天的满足脑子黄色废料,总是拿这事堵她。
周冶见她偏过头,就透过电梯里的镜子看着她,“时机未到。”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