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说他长得好看,是理想型之一。”
沈簌:“?”
喉头一卡。
啊这,那是原身说的,雨我无瓜。
挠了挠头,别别扭扭:“那我以前不是,脑子不好使吗,现在好使了。”
怕傅灼枭不信,补充说:“他一点都不帅,真的,帅哥只要知道自己是个帅哥就一点都不帅了,他跟我的理想型一点都——不,沾,边!”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傅灼枭舌尖抵了下腮帮,快忍不住笑。
他先前还担心傅涟跟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沈簌才会这样躲着自己。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不太想让沈簌知道自己家里那些破事。
诸如自己生母是被自己“克死”的,为了不让家里公司的掌权拱手让人,他是个狠心到能把继母送入狱,连生父的病危也与他有关系,最后甚至还会送同父异母的弟弟傅涟和他母亲牢里母子团聚。
这些已经做过的,以及即将要做的事,每一件他都不想让沈簌知道。
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天真与纯朴最纯粹可贵。他喜欢沈簌,喜欢他这一点,也清楚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才不想让这些阴暗面暴露出来给他看。
好像沈簌知道了,就会顾忌他,害怕他,离开他一样。这是傅灼枭最担心的。
“那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理想型?”沈簌下意识重复他的话,边嗫喏着,边在琢磨这三个字。
琢磨完了抬头去看傅灼枭,目光对上的刹那,两个人眼睫都是细微一颤。
“看我做什么?”傅灼枭嗓子发干,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别的什么变得嘶哑。
他笑了笑,指尖捏住沈簌耳垂轻轻摩挲着,“理想型是什么样的?我们之前好像没讨论过这一话题。”
“我的理想型是是年龄比我稍大的,傅涟他就不太符合这一点。”沈簌匆匆忙忙躲开眼,感觉被捏住的耳垂好像有电流淌过,酥酥麻麻。
没来得及让傅灼枭把手拿开,就听后者慢慢道:“傅涟今年二十,你差半年才满二十,你的说法好象不太成立。”
“”淦,男色惑人,刚才光顾着看傅灼枭,忘了这具身体只有十九。明明他现实世界都二十二了。
“嗯?”
“我是说,我喜欢比我年长个六七岁,爹系男友我的菜。”沈簌连忙解释,傅灼枭又“嗯”一声,表示认同,然后道,“还有呢?”
“身高要比我高,大概高个五到十厘米左右。”
这一点,傅灼枭也符合。
“嗯,还有呢?”
还有啊。沈簌抿紧唇瓣,干脆掰着手指头一股脑地细数。
“有主见,成熟稳重,对他人冷淡唯独偏爱我对我温柔的,三观正,不出去乱搞,恋爱史也简单,和他在一起就会感到开心和放松”边说边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