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你。”
燃烧的羽毛似的挠着耳尖,沈簌身体跟他贴的近,感觉对方隐隐约约又有要复苏的迹象,脸烧得厉害,闷闷地又骂了声,“不要脸。”
说完,就羞耻地“唔”了声,随即搂住傅灼枭脖颈的手臂慢慢收紧。
意识到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后者把人哄着的同时也不忘调笑:“好意思说,你不也一样?”
还不都是因为你太缠人了?!
“现在还要不要我帮?”
“要,吧。”
傅灼枭嗯声,得寸进尺,“那撒个娇。”
“”特么的王八蛋,还敢提条件?
沈簌恼怒地瞪了好一片刻。挨到他颈边,小猫一样轻蹭着他脸,“那你帮帮我嘛?”
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沈簌下意识翻身抱住身旁人,扑了个空。迷迷瞪瞪睁开眼帘,身侧空无一物,残留着还没消散的温度,应该刚离开没多久。
大脑短路了片刻才重新开始链接。
沈簌慢腾腾坐起身,揉眼眶,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恰好这时门被推开,端着早餐走进的傅灼枭看他,“嘴张这么大,要吃人?”
这人的说话方式沈簌已经习惯了。收拢哈欠,看着他把一碗粥放床柜,想了想说:“没你张的大。”
对着热粥吹了吹,傅灼枭从氤氲升起的缭绕热气中看他一眼,那一眼,看得沈簌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只听对方散漫又戏谑地说,“还好,不像你,到后面嘴角都快撑裂了。”
最后半句话咬字很重,一字一顿,意味深长又暧昧。
“”淦!又被扳一局,沈簌愤怒锤床板,脸颊烧得通通红,“大清早的说什么骚话,你是不是流氓气儿过头了?!”
“嗯,帮你回一下昨晚的经历而已,谁让你挑衅我。”
“啊我聋了——”受不了。沈簌双手捂耳,被傅灼枭慢条斯理扒拉下来,一勺粥递到嘴边,“喝粥。”
没动。
就一直举着碗和勺子。
“我还没洗漱。”沈簌说。
“昨晚结束时不是洗得特别干净?”
“”语气太自然坦荡,弄得沈簌都不明白这狗逼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那也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傅灼枭嗯声,“那先去洗,洗完再吃。”
现在一听“吃”这个字沈簌都他妈要有阴影了:“吃什么?”
“你说吃什么?”
“不好意思,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