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的单澈愣了愣:“啊?”
“想哪去了,是替我,看中了一个姑娘。”
“然后呢?”单澈问道。
“还能怎么样,天天给我做思想工作呗。”
“那你接受了思想教育了吗?”单澈问道。
邵言笑了笑,说道:“哪能啊,我已经被一个教的思想洗脑了,哪能这么轻易投降。”
“那传授你思想的教主现在让你快休息,别挂了电话之后就拿着手机看。”
单澈弯腰扯过被乐乐咬着的拖鞋说道。
邵言伸手将床边的台灯拉近了些,小声问道:“叔叔我明天能去找你玩吗。”
单澈沉默了一阵,“宝,这几天恐怕不行,你要自己玩了。”
“我要回老宅一趟。”
——“我妈的忌日要到了。”
“那”邵言本想说和单澈一起去,但是想了想,便改了词:“那我找其他人玩。”
单澈笑了一声:“也行,但是要找认识的人玩,最好是刘裴然或者玻一,周之就别了,不靠谱。”
“可以喝酒吗?”
单澈想了想,继续嘱咐道:“可以,但不能喝醉,不然我还得跑上来接你。
刘裴然要是让你喝,你就打电话给时艺,他就不叫你了,知道了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天早上的班车,猫就交给你了,钥匙今天放你兜了。”
邵言睡醒的时候时针直直指向七点整。
单澈的班车便是早上七点整。
邵言拿起手机,满屏皆是单澈给自己发的各种消息。
邵言在床上看了一下,除去一条:“我上车了到了地方和你联系”之外,其他的全是嘱咐自己的消息,三餐不必说,已经占据其中,还有就是各种担心他喝多和其他杂七杂八的小事。
一条一条看完,给单澈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知道了。
邵言没有回复,趴在被窝里睡了一个回笼觉。
八点,严云女士准时敲门拉窗帘,虽然是阴天,但是白日的亮度还是能把邵言亮醒。
加上严云女士的人工闹铃。
邵言早上不喜欢仆人进自己的房间,一段时间基本上就是锁着门睡觉,睡醒几点是几点,直到严云女士亲自出马充当人工闹铃,他才将门锁打开,不然怕是要天天换门。
在单澈家住着之后懒散了好几周,但因为有次胃抽着疼,再加上自己□□熏心,想要窥探一番“同居室友”晨练的样子,开始早起,带早餐。
“快起床吃早点。”
“好。”邵言应了一声好,眼睛却没睁开。
自己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和单澈挂了电话之后便一直睡不着,本想继续和他说说话。
但是考虑到单澈是第二天一早的班车,不忍心,便给自己灌输强制睡眠的意识,不知道清醒了多久邵言还没睡着,拿起枕头底下的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半,他对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台灯调到最亮,让眼睛适应光线后便点开了之前没看完的电视剧,继续看。
凌晨五点,邵言终于萌生了睡意,但电视剧正播在精彩的剧情处,他是又困又想继续看,便强忍着困意,后面实在是撑不住了,才退出视频,将发烫的手机塞在枕头底下,调暗台灯,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