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跑起来就不冷了。”单澈继续收拾最后的猫砂。
“这就是常年锻炼身体的人和赖床的人之间的区别。”
邵言轻轻地踢了踢单澈的小腿:“就你话多。我也有早起的经历好吧?”
单澈起身,看了他一眼:“和老大爷们打太极拳打麻将那几天?”
邵言:“那是我本人的晨练。”
“那打麻将呢?“
“打麻将能赢钱。”邵言反驳。
单澈心想那段期间大部分本金还是从自己老婆本里借的呢。
“你早上怎么和我爸一起去跑步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遇上了,老爷子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就去了。”
楼下传来李婶喊两人下楼吃饭的声音,邵言推着单想去把猫屎丢了,说自己拿点东西再下去,看着他下了楼。
邵言转身,推开客房的门,单澈果然已经收拾好了房间,桌上摆着一摞叠好的衣服,他看了一眼,直接拿起,本想甩给正在洗衣房洗床单的佣人,衣服刚伸出去,想了想,又收回手:“不用了,我自己洗吧。”
邵言将衣服放回自己房间,才下楼吃早餐。
拉开椅子坐下,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裤兜,想要拿出皮筋,摸了半天没摸到,估计是掉床上了。
他也不理会了,决定将就,结果手被坐在自己身边的单澈碰了碰,邵言低头一看,他手掌心放着一个头绳。
这是单澈的习惯。
邵言扎头发用的头绳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而他又不愿意挂在手腕上,用完不是随手一丢就是往兜里塞,预防自己哪天随手摸的时候能找到几个。
可现实就是这么一随意的处理之后头绳就会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再离奇地在沙发底下或者其他地方出现,在邵言打扫卫生的时候。
单澈因此买了一大袋,随身携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邵言伸手拿过,顺便用指甲挠了挠单澈的手心。
他只觉得自己手心发痒,连忙收回手掌。
邵言偷笑,一边扎起头发,然后若无其事地吃着早餐,一边用膝盖碰了碰单澈。
而单澈被邵言这一挠,心里那根羽毛也跟着加大了力道,让他早餐吃得也不安稳。
单澈本打算在吃完早餐就起身告辞离开,严云女士为了能和猫多呆一会,把他留到了午饭后。
单澈在早餐后和邵阳聊了了一会天,他难得说那么多的话。
邵言和严云站在厨房双双往客厅看去,因为实在难得。
“我没见过你爸说过那么多话。”严云说道:“看来你爸很喜欢小澈啊。”
“是欣赏。“邵言纠正道,喜欢这个词,不合适。
“都是老干部类型的。自然聊得来。”邵言说道。
严云问:“老干部?小澈很年轻啊?”
邵言看着单澈,拍了拍严云:“妈,你没发现单澈要是再加上一个保温杯,就很像公园里散步的老头吗?”
严云白了自己儿子一眼:“只是人家每天坚持晨练。你呢,就知道打麻将,还不喊你妈一起。”
邵言:“我没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