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低哑,薄唇抵在她的唇瓣间,几乎紧紧相贴。
“惜儿?,可以吗?”
他的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情欲,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几分烈焰燃烧的赤红。
叶惜儿?面色潮红,听?懂了他话语里的意味。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还有空气中?游走的旖旎,她身子有些发软。
叶惜儿?的双手,逐渐攀上了男人的后背,嘴唇也轻轻啃咬着他。
这一举动,无?疑是一种肯定。
床帐里,很快就响起了一些细碎的动静。
汗珠点点,眼神迷离,婉转娇吟。
浅蓝色床帐晃晃荡荡,荡漾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院子里的海棠一寸寸舒展,绮丽动人,散发出醉人的芳香。
——
翌日清晨。
窗外天光大亮,叶惜儿?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动了动,感觉浑身都疼。
可除了疼,似乎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舒服余韵在身体里流淌。
回想起昨晚的混乱缠绵,叶惜儿?又是欢喜又是羞恼。
那个该死的男人,像是一头刚出山的野兽,疯狂又凶狠。
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累得她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叶惜儿?全身上下青青紫紫,还有被咬的牙印。
她低头,看着那两?团高耸绵软上的手指印,心里哀嚎。
可耻的是,她此?刻似乎还能回想起昨晚那双手的温度。
经过一夜荒唐,叶惜儿?好似突然听?懂了之?前?梁可筱说的那些虎狼之?词了。
光是有理论不行啊,还是得感受过才能真的听?懂她那些隐晦的快乐。
叶惜儿?越想,脸越热。
她强行关?闭脑子里的画面,起床洗漱。
——
叶惜儿?吃过早饭,身体回血,就出门干活了。
她骑着驴,走在乡间小道上。
今日她要去的是柳河镇下面的杨家?村。
她今日可是瓜果糕点的准备齐全。
走累了在路边歇息的时候,就摸一点出来吃。
一路走走歇歇,到杨家?村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
叶惜儿?在路上吃了许多?零食也不饿,直接就去了她要找的一户人家?院子门前?叫门。
杨家?一大家?子人正在吃午饭。
叶惜儿?进到院子里的时候,十几口人呼啦啦一下子都端着碗出来看稀奇了。
杨老婆子挥着手喝骂道:“一个个都出来作甚!不吃了就都给我滚地里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