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想想也是。
“好吧,那我就先把道法练会,剩下的以后再说。”
时忬点头。
“加油。”
夜半点o分。
众人各自躺进舒适的被窝里,和衣而眠。
时忬今晚,找了谢弋修作陪,主要这男人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商议。
结果两人躺下好半天,谢弋修除了同她没完没了的热吻如潮,全程没说过任何一个字。
“哥,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
时忬趴在谢弋修波澜壮阔的怀抱里,任由他抱着自己。
小手将掌心细腻光滑的玩意儿,丢来丢去。
引得谢弋修低喘连连。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男人将清晨,与时央等人有过的对话,一字不落,说给时忬听。
“真的?他们没有不高兴?”
谢弋修生怕睡裤的松紧弹力裤腰,勒到时忬娇嫩的小手,干脆脱掉。
“不高兴啦,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没有弄虚作假的成分。”
清楚帐外的霍九州等人耳聪目明,他们将嗓音压到最低。
“那你挺缺德的。”
啧!
谢弋修恶狠狠地亲了她胡说八道的小嘴一口。
“我怎么缺德了?那我不想看他们再欺负你啦。”
时忬拿他没法,耐心抚慰。
“不会的,身边这么多护法在,谁敢欺负我啊?”
谢弋修难得傲娇地一扬下巴。
“那我不管。”
两人温存腻歪了好一会儿,谢弋修徒手挥出几只冰清玉润的雪蝶,哄睡怀里的时忬。
嗅着鼻息间,沁人心脾的蔷薇木兰香,谢弋修阖眼浅睡几小时。
待到帐外的天空微微转亮,他抬手看表,凌晨点半。
垂眸,他看向怀里还沉沉睡着的小女人,一种自内心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长指撩开她下身的睡衣裙摆,谢弋修整个人悄悄缩进被窝里,选择用一种另类的方式,唤她起床。
……
凌晨点。
时忬、谢弋修穿戴整齐,出门前,男人还不忘揽过身边,不盈一握的纤腰。
“宝贝,刚才舒服吗?”
时忬小脸一红,难为情地点点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