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大掌探向时忬的左胸,扒开夏栀的小手。
把糯米往黑的伤口上摁着一压,顿时烫出滋滋作响的缕缕黑烟。
“哎呀哥!你倒是轻点儿啊…”
时忬疼的两眼一睁,差点原地起跳,好在霍九州眼疾手快,一把给人按回怀里抱住。
“阿忬,忍忍,忍一下。”
谢弋修眼皮一翻。
“轻点儿能行吗?那鬼母指甲上有毒,在你身体里边插了这么久。
不把毒气拔出来,你想做鬼啊你?”
时雍紧绷的神经,在时忬睁眼后,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就是!弋修,叔兜里还有,等会儿你再给她多拔两下。”
让这小丫头吓唬人。
“什么?”
时忬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您拔死我得了呗?”
“哈哈哈哈哈!”
见她相安无事,楚盺人顿时被她欲哭无泪的小表情,逗的开怀大笑。
“小兔崽子,我可不是想一下子给你拔死?明明没事还装晕糊弄人?跟谁学的你?小无赖。”
时忬哭笑不得。
“爸,我真的晕了,是小棉花的鬼眼泪给我浇醒的,我没有骗您。”
夏栀点头,从旁附和。
“是啊时叔,忬忬她没有骗人,她被鬼母重伤,又一下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你们来前,我刚给她把过脉,脉象无力,颓势虚弱,再晚来一步,她就真要性命攸关了。”
行吧。
时雍没个好气的瞪她一眼。
“那也是你的错!你就不能换个其他招数,吸引鬼母?
非得让它插你一下?这多危险啊!”
时忬无语。
什么叫插她一下?这话说的…
“爸,可这已经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了,鬼母的右手明显比左手更有力。
它在催动修罗轮回眼时,最先用的也是右手。
这就说明她体内的大部分鬼气,包括它的必杀技,都囤积在右手掌心。
倘若方才,我制住的是她左手或是躯干的其他部位,她完全可以砍断抛弃,借机逃跑的。
鬼与人不同,它们无论斩断哪里,都能重新长出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正因她心有不舍,撇不下右手的轮回眼鬼印,才能给我们用阵法绞杀她的机会。
我等的就是她主动用右手,对我起攻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