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修哥的药丸,最晚只能维持到明天凌晨。
她若足够聪明,也记得解药失效的时间,我猜不出意外,她晚上就能回到东城来。
如果真是这样,你到时派人,把她送去南郊山顶别墅,再让弋修哥跟着。
最好别让霍家人看到她,一旦问起,我们无从开口。”
楚盺点头。
“好听你的,我记着了。
宝宝困不困,我们是睡觉,还是爱爱呀?”
???
时忬小脸一红。
“爱什么爱?我那边还没有恢复好呢…”
楚盺被她含羞带臊的可爱模样,逗的心情大好。
“小傻瓜,这我当然知道啦
我的意思是,还要亲亲吗?就像刚回房时那样,今晚舒服够了吗?嗯?”
时忬听完,白皙无瑕的双颊,顿时红的更厉害了。
“哎呀讨厌,不要了…”
楚盺一手猴急地扳过时忬的美腿,搭在自己腰间,长指凑过去,好一通撩云拨雨。
一手挑起她精致的下颌,吻上她玫瑰含雪的粉唇。
“真的不要了?可是宝宝都有感觉了,再亲一会儿好不好?”
时忬气的捶了他肩膀一下,张口结舌。
“那…那是被你摸出来的。”
楚盺朗声一笑。
“好好好那我再帮宝宝亲回去。”
说着,男人就自顾自地钻进被窝,直奔正题。
霎时间,尖锐刺耳的啧啧作响声,萦绕在整个空旷的副卧,经久不散。
……
“蓝川,你怎么了?”
贺戴自门外巡夜进来,见人高马大的蓝川独自一人,站在漆黑一片的楼长廊尽头抽烟。
通过窗外皎洁月色的折射,他好似看见蓝川那张帅脸上,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正散着隐隐的光亮。
哭了?
贺戴一愣。
“没事吧你?”
蓝川摇头,像生怕他察觉什么似的,光抹了把脸。
“我没事。”
可惜,终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