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事完了,非得好好敲他一顿!
而此时,站在人群中央的秦安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他悄悄给阿花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抿了抿嘴——这场戏,总算演到位了。
村民们狂热叩拜的喧嚣声渐渐平息。
隗山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矫健的身躯重新挺直。
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闪烁着阴冷的光芒,突然抬手指向阿花:
"
老祖明鉴!
此女能孤身穿越金鸣村的重重封锁,必是细作无疑!
当立即处决!
"
他洪亮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短暂的平静。
方才还沉浸在神迹震撼中的村民们,眼神重新变得凶狠起来。
几个壮年男子已经握紧了腰间的柴刀,跃跃欲试地向前逼近。
"
杀了她!
"
"
绝不能留后患!
"
嘈杂的喊杀声此起彼伏。
阿木一个箭步挡在阿花身前,肌肉虬结的手臂青筋暴起。
他像头护崽的猛兽般低吼道:"
谁敢动她!
"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视着人群,刚才没能保护好阿花的愧疚此刻全都化作了决绝的勇气。
"
阿木。。。"
阿花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唇角扬起一抹令人安心的弧度,"
别担心,有老祖在呢。
"
她望向秦安的眼神里盛满了信赖,仿佛只要有那个挺拔的身影在,天塌下来都不怕。
阿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秦安,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
他想起方才在河边,这个年轻人是如何不顾一切地跳进冰冷的河水,又是怎样拼命将阿花托上岸的。
那种奋不顾身的劲头,做不得假。
"
肃静!
"
秦安一声清喝,袖袍无风自动。
明明没有刻意提高音量,却让所有嘈杂声戛然而止。
他缓步走到阿花身旁,目光如炬地环视众人:
"
阿花绝非细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