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让她做个下堂妇!一辈子被人瞧不起!
陆泽远憋了一肚子火气,没法释放。
只能铁青着脸,又回到了城墙上,亲自监管那些进出城的人。
他的那些反应,朱历都看在眼里。
他狗腿般道:“陆左将军,查出线索,乃是大喜事,您又何必这般苦着脸?”
“你懂什么?本将军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摘!”
“是是是!卑职人微言轻,但也想将军您高兴一些!”
朱历又道:“听闻长春楼的娆儿姑娘,今夜会献唱新曲子,陆左将军可愿赏脸?卑职想请您去看看乐子!”
娆儿姑娘?
就那么一瞬间,陆泽远脑海中浮现出的那道身影,便将他的怒火,给击了个粉碎。
他背着手,一本正经道:“如今正是关键时刻,怎能去长春楼那样的地方享乐。”
“将军您未免也太正直了些!这查案归查案,生活归生活,咱们就是去听个曲,放松放松,又不去做别的什么事,这有何妨?”
朱历的话,说到了陆泽远的心坎上。
“那行吧,今夜就去看看,你这份心,本将军也领了。”
朱历立马喜笑颜开,“小问题小问题!我朱家什么都不多,就银钱多!只要陆左将军想,卑职天天请您去长春楼都可以!”
提及家事,陆泽远便忍不住的好奇了,“别怪本将军多嘴一问,朱司直,你的家世?”
“喔,卑职家里是开钱庄的!除了京城以外,还有几座城池,朱家都有涉及。”
朱历父亲能与肖恒打上交道,就是因为早些年,肖恒家中出现变故,急需用银钱。
是朱历父亲慷慨解囊,才有了肖恒如今的地位。
陆泽远心头一震,立马便看向了他,“原来你家是开钱庄的?若是本将军没记错的话,钱庄这样的生意,似乎寻常人做不了?”
“是,也是多亏祖上荫德,钱庄的生意,才能代代相承。”
尽管京城的钱庄,不止有他们朱家的。
但朱家光靠京城那四五个钱庄,也足以代代无忧。
探路的马前卒
闻言,陆泽远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
“那依照你们家的关系,你不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司直才对。”
要知道朝廷需要用银钱时,也会找钱庄帮忙。
就更别谈,平日里那些达官显贵了。
他们有时候,也必须要跟钱庄打交道。
所以,朱家的人脉,定然极广。
“害,卑职就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人,能在大理寺找个职位,已经很好了。”
朱历又道:“再则,卑职家中还有两位哥哥,他们早早就进入了钱庄,帮家父打理产业,故而继承的事,也轮不到我。”
陆泽远微抿薄唇,连这种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废物,都有这样的家世背景。
哪里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