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茶茶来了以后,可以让它们去减轻减轻小姑娘生活方面的负担。
别看它身子小,干起家务活来也是毫不费劲的。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他不久前刚实验过的。
苍复野越想越觉得可行,连看自己提溜着小家伙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松开手指,黑不溜秋的小家伙立马挥舞着翅膀飞得远远的。
乌漆嘛黑的眼睛满是畏惧。
看见了这一切的苍复野挑了挑眉,浑不在意。
怕他也没关系,只要到时候能逗茶茶开心就可以。
“叩叩——”
“进。”
苍复野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造访。
这敲门的手法一听就是越时同。
果不其然——
越时同抬脚走近,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苍复野和飞到角落的黑煤球,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着。
“怎么了?有什么事找我?”
苍复野懒洋洋地转着一支笔,在越时同对面坐下。
脸色淡淡,即便坐着,也阻挡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势。
微垂着的鸦羽在脸上投出好看的剪影。
俊美绝伦的面容不怒自威。
周身的气质沉郁,迷人而又危险,跟虞雪茶眼前的纯情狼狗简直判若两人。
或者说,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苍复野大致知道越时同想要和他说什么。
整个团队,越时同的心思最深,因此也最为多疑,不轻易去信任陌生人。
在原本默契十足的队伍基础上扩张,需要花最多时间适应的绝对是他。
若非情势所逼,越时同大概是很难被说服改变现有的局面的。
苍复野可以理解。
因为越时同对隼击的在意他都看在眼里。
但正是因为理解,他才知道对方对于将要新入队的人是一种怎样的排斥。
或者说,他自己甚至队内其他人也有相似的念头。
要接纳一个人,总得有个磨合过程,这很正常,尤其是隼击原本就相伴了数年。
可换做茶茶,那就不一样了。
他舍不得。
苍复野不知道双标是什么,但在很尽职地诠释这个词。
正是因为不舍得茶茶受委屈,在她还没有答应加入,他就提前在挚友面前摆出了自己的态度。
然后……就引来了越时同这只狐狸。
苍复野抬眼,满是无奈。
“行了,想要说什么就直说好了,兄弟多年,有什么需要你犹豫那么久的?”
越时同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至今想不明白。
“你,一见钟情了?”
“昂。”苍复野回答得很骄傲,嘴角都不自觉上扬。
“可你看着不像是个会一见钟情的人。”
“呵,别说一见钟情了,你们当时不是还以为我会孤寡一辈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苍复野自己都有点感慨。
“可人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不是吗?我就是遇上了我想要陪伴一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