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暂时也没有想到太好的名字来。
大门前同样是一片漆黑,徐孝先抱着礼盒,背着包袱叩响了门环。
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先听到了多尔衮的叫声,但并没有听到程兰的脚步声。
“谁?”
是程兰的声音,显然是蹑手蹑脚过来的。
“是我。”
徐孝先说道。
随即听到里面门闩拉动的声音,而后两扇门被打开。
夜色下,徐孝先的样子吓了程兰一跳:怀里抱着、肩膀上扛着,身后跟着枣红马。
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
而徐孝先眼中的程兰却是有些可爱,手里竟然是拿着弓弩、一脸的警惕跟紧张。
看到徐孝先的视线落在右手,急忙把拿着弓弩的右手藏到了身后。
枣红马自动跟着走回家,甚至都不用徐孝先吩咐,就自己走到了倒座房边的空地。
关好大门的程兰要接过徐孝先手里的东西,徐孝先嘴里说道:“重。”
便示意程兰掀开她房间的门帘,随后抱着礼盒跟包袱一股脑儿放在了程兰的炕上。
“你先打开看看,我去把胭脂的鞍子先卸下来。”
“胭脂?”
程兰茫然不解。
徐孝先笑了笑,道:“枣红马的名字,回来路上我跟它商量好的。”
“它同意了?”
程兰无语,但也跟着胡诌问道。
“同意了呢,我说就叫胭脂吧,它立刻点着头打了个响鼻。
这还不算是同意?”
程兰不说话的白了他一眼。
徐孝先走出房间,把马鞍卸了下来,又给放了一堆草料。
陶缸里也给添满了清水,随即摸着胭脂的脖子道:“再委屈你两天,这两天就在这里给你搭个马厩,挂上门帘儿,冬天的时候你也就不用怕冻着了。”
胭脂再次打了个响鼻,应该是认同了。
再次回到程兰的房间,程兰已经把包袱揭开,嚯的一下,原本被压实的新棉花瞬间弹了满炕都是。
“这得……这得多少斤棉花?”
程兰不可思议道:“哪里来的?你买的吗?”
“陆炳送的。”
徐孝先继续说道:“反正背了一路,右肩膀都勒红了估计。”
“我看看。”
程兰显然更记挂徐孝先。
徐孝先顺势矮了半截,程兰熟练地把徐孝先衣襟松了松,而后轻轻扯开领子。
果然,右肩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的红印迹。
也顾不得暧昧不暧昧,程兰下意识地整个娇躯附了上来,那张樱桃小嘴便对着肩膀的红印轻轻吹着。
“疼吗?”
一阵来自程兰身上的淡淡清香与女人特有的绵软温柔,瞬间充斥进了徐孝先的鼻腔乃至心头。
一股搂着程兰纤细腰肢扔上炕的冲动,被徐孝先咬着牙拧了过来。
“还行,反正没左肩疼。”
徐孝先直视前方道。
程兰没说话地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道:“一会儿拿热手巾敷一下,还有左肩的伤也得换药。”
“你先看看这礼盒里是什么。”
徐孝先有些承受不住程兰娇躯传递到身上的温香软玉诱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