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呃……”
很快,路明非一次次的抽送终于迎来了回报,只见肉棒整根插入维多利亚的小穴,双方湿透了的阴毛相互交缠在一起分不清,黑与金混杂,变成了古铜般奇妙的颜色。
“啊操~~”路明非吐出缠音,维多利亚的穴磨得通红,他的老二又何尝轻松,不过好在进去了,前进的路已经完全贯通,接下来是大通车时间。
谁能想到性媛的穴会如此紧致?路明非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猎艳骑手,骑在女伯爵身上把她的一切都征服掉。
啪~啪~啪~啪~后面的抽插就轻松多了,路明非只管做活塞运动,就能让维多利亚和他自己欲仙欲死。
有一次舔腿时他还突奇想咬住了维多利亚的原味丝袜,只听撕拉一响,半条丝袜都被他用嘴扯了下来,裹过丽人趾尖的袜梢停路明非舌头上,被口水湿成一团。
当下,路明非就这双重刺激下射了一炮,滚烫的精液在维多利亚穴唇旁绽开一朵白色的花,稠而粘。
还真有年少迎风尿尿三丈的豪迈。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呢呃……啊啊啊后面后面……后面……射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妈的……真过瘾……哦我操……骚屁股……Fuck!”
丽人身下,不断起攻势的芬格尔也来了波小高潮,他绷直双腿,用插到只剩下精囊在外的肉棒为底座,托起女伯爵的蜜臀用精液狠狠灌她温热且柔软的肠道,令后者感觉肚子里暖洋洋一好不快活,好像精液从菊穴被一路射进了大脑里似的。
可惜这妞拒绝扩张,不然芬格尔能把两颗蛋塞进去。
肠道舒展又缩紧,肠液湿滑。
芬格尔和路明非的次配合意外默契,一个主上,一个攻下,老鸟搭菜鸡的奇妙配合硬是把维多利亚这位女伯爵插成了被玩坏的性偶娃娃,欲望在脑海里熊熊燃烧,高亢的浪叫让她口干舌燥,口水和精液刚滋润了一下,很快又干涸殆尽。
高潮之下,维多利亚迷离的眸子中,一抹摄人的金色一闪而灭,那是……黄金瞳。
说起来,维多利亚的血统其实不高,只有B+级,此刻因性交而短暂出现黄金瞳,无疑是对路芬二人今夜能力的最好肯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女伯爵一声赛过一声的高分贝淫叫中,窗外,属于零点的钟声准时敲响了。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骑在自己身上撒欢的李师兄是谁,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也就不知道几年后,在巴西的那场行动中,她们会以一种完全颠倒的身份再次相遇。
那时,头顶【学生会主席】光环的少年在圣多明戈旅馆之顶救下了她,身影闪耀得像是太阳从里约热内卢的夜空中烈烈升起,把整个世界都照亮。
而等维多利亚终于恍悟今夜这场旖梦后,她已经和直升机的残骸一起,被昆古尼尔永远埋葬进了最冰冷的海底。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久到很久很久以后。
现在,是单纯享乐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泄欲望就好。
三条赤裸白皙的身子在临时拼凑的床上滚来滚去,把床单被单卷乱,卷变形,像是三条在菜叶里欢愉的小虫子。
云朵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清冷的月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儿洒进来,把满床的白浊、口水和淫液照的闪闪亮。
事后三人回想今夜,说不准他们到底做了多少种姿势,快感扭曲感官,模糊知觉,似乎什么都试了,一字马、69式、观音坐莲、甚至路明非还有自己对着芬格尔和维多利亚打飞机的奇怪记忆……总之玩到最后,维多利亚子宫和直肠里精液多得装不满,整个人像是在蜂蜜罐子里泡了一天那样黏,黏糊糊的。
女孩全面潮喷,蜜液洗了路明非满脸。
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中,两男一女缠在一起,沉沉睡去。
三十分钟后,等路明非和芬格尔回过神、腿抖着从床上爬起来时,维多利亚已经走进淋浴间冲洗了。
毛玻璃材质的落地窗后,女子玲珑的身线被暖光灯打出一道曼妙的黑色剪影,升腾的雾气把窗面一点点模糊,很快又被数道歪歪扭扭落下的水珠滑开。
“今晚的消费由路公子买单!”芬格尔抢先一步抓过路明非的学生卡开刷,磁卡就贴在维多利亚的iphone后面,滴答一声,一万美金飞掉。
“啊!我的钱!”路明非抱头哀嚎,裤子都来不及穿就站起来了。
“想啥呢,你这点顶多算小费,你真以为一万美金就能嫖到女伯爵啊?”芬格尔推开路明非,把维多利亚的围巾扔他脸上,“没我你连围巾都闻不到好吧。”
“我草,一炮这么贵?”这下换路明非震惊了,裤子都提不利索,他高中时不止一次听过批价很贵,日渐水涨船高,可一万美金连小费都不够……批价什么时候上天了?
“身份,地位,你有么你?呃,除了s级的头衔,这个按下不表。”芬格尔转着学生卡玩,耐心地给师弟科普,“赌盘是我开的没错,但里面砸进去的上百万英镑赌资可都是维多利亚小姐自己的,我只负责用点作弊手段,懂?”
就是可怜他这个野生操盘手没有本金去赌,只能为富贵小姐们做嫁衣,一时间还真挺怅然。
“嗯。”路明非魂不守舍,一万美金,换算过来是七八万软妹币唉,这么多钱在国内,足够玩到顶级cos的全套服务了。
他试着起身,腿却抖得要命,献祭处男之身的第一夜,维多利亚直接把他榨到了几乎一滴不剩的程度,着实恐怖。
咦,说起全套……
“师兄,话说你介不介意我……”路明非妖娆回头,抓着维多利亚的围巾,目光落在她的黑色长靴上。
“就说你小子恋物吧,变态。”芬格尔软塌塌地躺在床上,扶着腰放空思绪,头也不回,“被现了别说我知道就行,我缓一会,最近做多了,腰子疼。”
至于身上的各种体液,天亮再洗吧,芬格尔也没余粮了。
“好嘞。”一万美金要花的物有所值,确认维多利亚刚刚进去,还得洗一阵子后,路明非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拿起她的长靴将靴口凑到脸上就是一阵猛吸。
嘶溜~~~
女伯爵散着轻微汗味的足香与皮革的味道双重交织,共同轰炸着路明非的嗅觉神经,这味道对一个足控来说是如此上头,以至于路明非久久抱着靴子一动也不动,让芬格尔以为他是不是射太累睡着了。
“呼……”
半晌,路明非才长出一气,他伸出舌头,沿着维多利亚的靴子边缘齐齐舔了一转,这样一来,每次维多利亚穿上靴子时,路明非在心理上就被她同步用玉足踩了嘴。
妈的,都操到正主了,怎么心思还是这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