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梦见一身兔女郎装的酒德麻衣妖冶舞地于纤细的钢管之上,覆着一层薄薄连体渔网袜的绝世长腿仅靠一点支撑平架在钢管最顶端,女性的曲线和妩媚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力时不止腿部肌肉,连胯间的一线沟壑和形成沟壑的饱满贝肉都清晰可见,马甲线深邃,线条在香汗下极尽优美,被灯光照着,让人怎么也挪不开眼。
路明非忍不住上前,酒德麻衣一个转身,玉臀擦着他的鼻尖晃过,带起香风一阵。
接着她婀娜回旋,居高临下带着如看垃圾般不屑,却又多情的眼神,将双腿架在路明非两肩,带动少年再靠近直到再无法靠近,让他隔着被汗水打湿的情趣内裤完美贴吻自己瘙痒难耐的阴园。
但就在少年想更进一步之时,却又被酒德麻衣忽地推开,兔女郎双手举过头顶,以惊人的核心力量撑着钢管,灵活地用脚背夹起一瓶红酒,悉数浇在他衣领敞开的胸膛上,泡沫奔涌。
当脚尖拂过面庞时,少年嗅见丽人渔网袜里渗出若有若无的,迷人的汗酸味,想来还有些许热汗。
一切都随心所欲,没有规律可言。
酒还未完,酒德麻衣又忽地下降,双腿夹住他的腰,他心领神会,笑着撕开她的裤裆,便在一个强烈的挺胯中抽送入穴,不断抽插不断抽插不断抽插,直至麻衣花枝乱颤,在她体内开掉今夜第一香槟。
钢管舞女郎的腿与她的蜜穴一样充满吸引力,第一还未射尽,他便在酒德麻衣大腿的夹弄下几欲呐喊,要放纵,要燃烧,那一刻他抬头看,红绿色的灯光下看不太清麻衣姐的脸,只记得她头顶长长的兔耳朵将天花板的镭射灯光分作两片。
她是开篇,引燃一众女宾客的性欲与情趣。
见鬼,他甚至记不住她们所有人的名字所有人的脸,却深切记着她们屁股的手感胸乳的大小穴菊的温度与销魂的叫床,碍于众多的人数,每个女孩与女士他甚至只能抽插几十来下,说点英语的贱货法语的掰开俄语的真骚日文的张嘴乃至中文的肏死你……诸如此类的调情骚话淫荡言语,此刻在梦里回味,其不堪入耳的程度他自己想来都觉得荒诞惊讶。
他的衣领湿透了,就像她们湿漉漉的下体,被她们倒空一杯又一瓶红酒香槟汽水可乐……乱七八糟的泡沫沿着他的小腹奔涌,记忆力,最后却是流进了真绫口中。
上衫真绫,他的亲生姐姐,也是他的爱人,向来容易害羞的大姐姐为了他,也可以穿上色情暴露的兔女郎黑丝装,努力地向他摇着屁股掰着穴口,大声喊出aV女优听了也会直呼下流的浪荡骚话,只为博他这片刻开心,尽兴。
佳人当前他没有理由不尽兴,尤其在真绫姐是风骚艳情兔女郎要吃胡萝卜的情况下,他想温柔些,她却炙热如火,每一口深喉都在不断挑战她所能接受的最深处,一半的精液最终下肚,另一半被她以笑颜相迎,像融化的蜡烛。
花季少女穿着黑丝裤袜,丰乳肥臀也可以如此淫荡,在一屁股坐下来前,她递给他一瓶果酒,示意他怎么玩弄都可以。
果酒酒性不烈,不会伤到人体,灌入真绫姐的后庭后,再插入时已让她带上前所未有火热,仿佛插入一杯烈酒,少女娇嫩柔软的蜜肠随时都会融化掉。
龟头分开小穴前,他按着真绫姐的屁股,伸手,对准已抽插为洞的菊庭,轻轻将毛茸茸的小兔尾巴塞了进去。
直到他被一双长腿轻轻踩醒——
“啊啧,坏消息,一场突的热带气旋出现在我们的航线上,气象广播的建议是立刻返航。”酒德麻衣倚着栏杆抱着胸,明明是危险的海况,从她口中说出来却轻描淡写,仿佛不过毛毛雨一场。
“麻衣姐,要回去么?”
出神两三秒,路明非一个鲤鱼打挺跃起。
他眺望望远镜片里的远方,远方是海天一色的海平线,确实有乌云压来,雷暴闪灭的迹象,每年下半年是加勒比海热带气旋高季,这种素有海上龙卷风之称的气象好巧不巧就让他们撞上了。
上衫真绫担心地挽住弟弟的臂膀。
“别问我啊骚年,你是net,听你的。”酒德麻衣耸肩,吹了口泡泡糖,噗~海风突急,将本来完美的泡泡吹得忽然炸开,整张糊在她美艳的脸上。
麻衣满脸黑线地扯下糖丝。
“net么…我想试着穿过它。”路明非放下望远镜,手些微颤抖,和心一样。
虽定位为豪华游艇,但“黑珍珠号”的设计可不局限于银趴观光,这艘受父亲委托,交由源氏重工与卡塞尔学院装备部联合打造,作为自己十二岁生日礼物的舰船……其实是一艘小型军舰啊。
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船技了。
“可能会翻船耶,小家伙,到时候就要陪着杰克和露丝喂鱼啦~”麻衣掐了掐少年的脸,嗯,手感一如既往地好,再掐一下,不行,再掐一下。
舒服!
“我想试唔试试,不去中心唔,唔就贴着边缘穿过它唔…唔唔别掐了姐唔。”路明非深深呼吸,止住颤抖,声音被麻衣一双纤纤玉手掐得有些变音。
风暴什么的再危险,也总不能比动不动就拿高危言灵砸人脸上的暴躁三代种还危险了。
话虽如此,哪怕只是贴着边缘,穿越热带气旋也是极其危险的行为,在诸多因素影响下,磁场会紊乱,卫星信号无法定位,导航将失效,电子系统虽不至于熄火但也差不多,唯一能依赖的,确实只有船长的判断,外加一点点运气。
不知幸运女神会不会掀起她的裙摆?
“yes,capt!不愧是我的老弟!‘当你下定决心的时候,大海算什么,天地也只有跪拜’!”酒德麻衣猛一拍少年的肩,笑着吼道,颇有女中豪杰的飒爽,那一瞬间路明非吃痛之余扭头看去,她话里是某个人的影子,青丝于风中狂乱飞散。
某个对麻衣姐很重要的……故人么?
少年没有多问。
“那两位姐姐……”路明非转身。
“想啥呢老娘带娃还能让娃跑了?回去三无妞不得把我撕了啊?没门儿~”酒德麻衣在他头上虚点一下,上衫真也是绫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意思再明显不过,不论他去哪里,不论天涯海角还是地狱,她们都会陪着。
“嗯。”
路明非握紧栏杆,三言两语间,风暴那浓郁的紫黑云旋已肉眼可见,越来越快,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卷起积压的云层,也卷起不止几许重的海水升入千米——也许是万米天穹,再落下时已化为咸腥的瓢泼大雨扑面打来,风是一把把凌厉的刀,翻飞着将雨与云切成无数缕无数片。
原本刺眼到无法直视的烈阳被乌云收敛了光辉,逐渐变为孤悬于天际的一抹暗圆,像几近报废勉强靠一根灯丝撑着的昏黄灯泡,几秒后阳光再也无力渗透风暴,太阳忽地消失不见,灯泡就这样无声熄灭。
但天地并没有完全陷入黑暗,震耳的雷光密集炸响,舞动着游移于天际,将这片汹涌的大海照得亮如白昼。
不时有鱼被吸入半空,一些胆大的海鸟便掠飞着捕食,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做到的。
阴云,大浪,烈酒,海盐,与风暴航海家。
路明非深深呼吸。这就是自然的力量,迎面仿佛一堵通天的墙将要拍打下来,那一刻,天崩地变,他无法想象什么东西还能比眼前这幕更伟大。
或许龙王的威能可以达到这种程度,比如海洋与水之王,它以对水元素的绝对主导权引动言灵·归墟,曾使古代都市陆沉,海水淹没一切……但路明非没有见过初代种,王们都死了,死在了他父亲手里。
“咳,咳咳,时…时间到了,起来吧,我的孩子……”这种分明该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时候,路明非却轻轻唱了出来。
每每紧张的时候,他都会唱合适的曲子,心里也好嘴上也罢,只要唱着,心就会宁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