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就把辈分升上去了。
陈年踮着脚拥抱着爸爸,哄他:“爸爸,我放假就回来了,等我下次回来,我们去马场骑马。”?穆哈托笑得很慈祥,搂着闺女哄道:“好好好,你的马我一定好好照看,你放心好了。你有没有钱?你妈妈说你花了很多钱,给你的卡里有钱,你也没动。”
陈年笑起来,她回来才几天,当然也是舍不得走,安慰说:“我的马也不用太金贵,只要别让外人骑就好了。我有钱,我赚钱了。”
穆哈托是真的舍不得,伸手摸摸她脑袋,“那你给我看看你银行卡余额,别舍不得花钱,有爸在呢,不想干了就回家来,知道不?”
陈年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就是爸爸说的,有没有钱?别舍不得花钱,工作累就回家来,爸在你背后你怕什么。什么都别怕……
陈年听不得这个,踮着脚抱着他安慰;“天气暖和之前,你不能骑马进山,你膝盖不好,不能受寒。还有少吃肉,多吃蔬菜,我给你寄的药按时吃,我妈说你血压比之前高。我到时候要是回不来,你要来看我,房子里家具都没买,我没时间去看,你到时候帮我买吧。”
穆哈托听着难过着难过着,就笑起来,笑的越来越大声。
“好,等三月份,我有时间了,就和你妈去看你,给你买家具。不行我先把钱打给你,你先买,家里没家具怎么住人。”
“不用,到时候你挑吧,我不爱逛家居市场。”
陈年磨蹭够了,最后和他分别说:“爸爸再见。”
穆哈托恨不得跟着她去。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养这么大,要星星不给月亮。
虽然陈年不是他女儿,但是他就养大这么一个女儿,眼珠子一样宠大的。望着女儿进了安检口,陈年过了安检排队把东西一股脑塞进背包里,一回头,隔着玻璃,远远看到穆哈托还站在外面向里面张望,她顿时看的眼睛发酸,她自己受多大委屈,其实都觉得没所谓,但是看到爸爸这样,她从来都讲不出来,永远无法拒绝来自父母的爱和依恋。
蒋琰之回头看了眼,也不催她,她站在那儿给穆哈托发视频,问:“爸爸,我进来了,你回去的时候开车慢点。”
穆哈托笑呵呵说:“进去啦?那行,到那边了给我回个消息。”
她挂了电话站在那里张望外面的人,蒋琰之问:“你每次回家都这么难以割舍吗?”
陈年低着头提着背包:“当然,我十三岁就去内地读书了,我爸爸刚开始送我去学校,每次分开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是哭,我妈没办法,就让他先回去。”
陈年是个性格慢热的人,熟悉了其实很愿意和朋友分享她的事情。
蒋琰之笑了下,她内心其实真的是个小孩。
等回到蒋琰之家里,陈年问:“我不需要跟着你去拜亲戚吧?”
蒋琰之:“不用,只要住在家里就行了,我上楼先补觉了,你自己活动。”
他其实去了矿区,看了盘点的账目,还顺便见了代理商,然后接到电话,连夜去接陈年。
他知道,沈辉兄弟肯定会盯着他,西北他非去不可。
毕竟他结婚太突然,沈辉这个人不可能死心的。
陈年见他并没什么所谓,直接上楼,生气说;“那你非让我来干什么?”
蒋琰之:“你书房里新换了设备,你可以直接办公。”
他偏头疼两天了,吃了止疼片都不管用,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第19章兄弟就是见不得兄弟过得好啊
陈年回房间,见书房里确实都置办齐全了。
连着两天她基本都不出房间门,和沈泰关于三代机的升级和迭代服务,从早上到晚上开会讨论,连外卖都是蒋琰之送进来的。
连着两天没等到蒋琰之说的亲戚,等初五晚上,蒋琰之突然进来说:“今晚有个聚会,你换身衣服。”
陈年因为他这两天的照顾,已经默许他不敲门就可以进来了。
陈年正在打电话联系公司,听了也敷衍:“知道了。”
蒋琰之等她电话挂了又嘱咐:“衣服等会儿送来,你收拾收拾。”
陈年诧异:“什么?去哪?”
“合着都和你白说了?今晚有外地的朋友过来,一起吃个饭。”
陈年有点抵触。
蒋琰之就静静看着她。
陈年先败下阵:“知道了。”
晚上的衣服,不是一套,是送了十几套衣服,冬天送来的是裙子,她嫌冷,就问:“是普通朋友,还是狐朋狗友?”
蒋琰之意味深长看她一眼:“老朋友。”
“那我回家一趟,回家换衣服。”
意思就是看不上这些衣服。主要是太隆重了。她真的很少穿裙子,不习惯。
蒋琰之在这种小事上不反对她,下午两人出门,陈年带着他回了自己家,一个小三居室的房子,进门后,客厅有阳台,采光不是那么好,但是因为刚搬进来,没有多少东西,看着很空旷。
陈年进房间换了身衣服,深蓝牛仔裤,配红色羊毛衫,简单画了个妆,然后套了件长款羽绒服。
蒋琰之挑眉,青春靓丽,确实漂亮。
陈年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也遗传了她父亲的身高。
他后来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三十几岁了,知性且锐气满身,气质更飒爽,在业内有些名气。
原来成熟的外表下,还是个爱和爸爸哭鼻子的小丫头。
陈年觉得他奇奇怪怪,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