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或者是什么其他品种?
&esp;&esp;正因为这些疑问,我才扮成客人,想伺机找到一个突破口。
&esp;&esp;“一百八一片,哥,要吗?”她凑到了我面前,忽闪的大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样,“吃下去以后,可猛了……”
&esp;&esp;虽然我没经历过,也明白她什么意思。
&esp;&esp;包房里就我和她两个人,要想一起玩,就得买两颗,白白供给她一颗,一共360块钱!
&esp;&esp;卖这东西能赚钱,她也跟着“享受”到了,再加上台费,这一晚上收入颇丰!
&esp;&esp;“好!”
&esp;&esp;我答应一声,刚要伸手去拿。
&esp;&esp;她却收了回去。
&esp;&esp;“哥,您得给现金,一会儿我就得交上去……”
&esp;&esp;我从衬衣口袋里抽出了4张100元,“剩下是你的了!”
&esp;&esp;她乐呵呵接了过去,甜甜一笑:“谢谢哥!”
&esp;&esp;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粉色小药片,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esp;&esp;她把剩下那粒扔进了嘴里,拿起一瓶啤酒就顺了下去,随后歪着头看我。
&esp;&esp;我张开了嘴,往里一扔,瞬间卷到了舌头下面。
&esp;&esp;伸手去够啤酒瓶子。
&esp;&esp;别说一颗药片儿,就算是刀片儿,我也能在嘴里藏的无影无踪。
&esp;&esp;几口,半瓶啤酒下了肚儿。
&esp;&esp;她扑了过来,小母狼一样,两只手就开始解我腰带。
&esp;&esp;这时,我舌头下面的药片已经吐在了手里,一只手去抚摸她的长发时,另一只手把药片放进了兜里。
&esp;&esp;别说她正在忙活,就算一群人围观,眼睁睁瞅着,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片吐出来。
&esp;&esp;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伸了进去,我一把按住了。
&esp;&esp;“去给我唱首歌吧!”
&esp;&esp;她用力捏了两下,这才挺起了身子,还伸手刮了我鼻子一下,笑道:“哥,你可真好玩儿,还害羞啊?好,咱先唱歌……”
&esp;&esp;起身后,她脱去了淡粉色的毛衣,上身只穿了件奶白色胸罩,拿着歌单开始点歌。
&esp;&esp;包房屋顶有两盏紫光灯管,映得她的牙和胸罩都白的刺眼。
&esp;&esp;我连忙把裤腰带系上。
&esp;&esp;很快,一首《舞女泪》伴奏响起。
&esp;&esp;投影里是个穿着泳装的美女,搔首弄姿。
&esp;&esp;她拿着麦克风扭动起来:
&esp;&esp;“一步踏错终身错,
&esp;&esp;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esp;&esp;舞女也是人,
&esp;&esp;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esp;&esp;她嗓子不错,比张思洋清脆太多了,唱的也好听。
&esp;&esp;听着听着。
&esp;&esp;眼前白光一闪,有个东西朝我面部袭来……
&esp;&esp;我两根手指一夹,柔软,切香气扑面。
&esp;&esp;原来是她的小罩罩……
&esp;&esp;不对,并不小。
&esp;&esp;可具体多大我又不好,没啥研究,不知道怎么形容。
&esp;&esp;“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
&esp;&esp;人格早已酒中泡……”
&esp;&esp;她边唱边晃,两盏雪白大灯不停摇摆,弹力十足,晃得我开始眼晕,浑身血液又开始往一个地方涌。
&esp;&esp;我强迫自己分神,琢磨下一步怎么办。
&esp;&esp;一会儿她药劲儿上来以后,我就说恶心要吐,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去找找孙老二的办公室,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esp;&esp;话说一般球锁,用银行卡就能挑开。
&esp;&esp;“哐!”
&esp;&esp;包间大门被人踹开了。
&esp;&esp;伴奏还在响着,可可拿着麦克风,呆愣在了那里。